“如果有剑!”步峣盯上姜袅。这都是因为没办法施展全力的缘故。
“喂!可别对付咱们少府主。”祝猊何等奸诈,一发现这小弟子的重要性,立刻拿他来威胁步峣,“太上宗主还不快管管你属下!”
“祝猊,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搞得好像我们合谋似的?”晏伏道,“步二长老,我能对付,不用你假惺惺。”
“哈哈哈哈,”祝猊笑了笑,“你也就这点本事,快交出承天府钥,我可没耐心!”
“胥礼!”牧远歌脖子被勒得几乎要昏过去,他语气严肃地说,“你听我说,这不是开玩笑,这东西交出去会生灵涂炭的。我之所以交给你,是觉得你能以大局为重,它在你手上,我能很安心,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你徒弟他们翻不起什么波澜,蝠族扎堆也不足为惧,别……交出去……”
牧远歌被勒得双目充血,他只得闭上了眼睛,与其等待死亡,把命交到别人手中,倒不如——
“祝猊你痴心妄想,活该死也进不了承天府,你死也进不去承天府!”
如果有却灼在手,他何至于此!?谁会甘心就这么死去。
但能救他命的东西被姜袅拿着当摆设,当菜刀似的乱砍。
而且比起这东西落入歹人之手的后果,他也没办法。
意识失去的那一刹,牧远歌心想。
这就是命啊!
祝猊面露狰狞:“我看你是在找死!”
牧远歌话音未落,胥礼一把扯下承天府钥,直接抛给姜袅:“让他放人。”
姜袅接到那物顿了一刹,这才回神,拍了拍手掌:“祝舵主,到手了,放人吧。”
晏伏面上惊愕之色一闪即逝,却见祝猊那老赖竟是朝着姜袅的方向躬身,姜袅居然有本事驯服这个老奸巨猾的毒枭!
祝猊道:“这就放么?少府主可别忘了我的功劳,能得到承天府钥,还是我出力最大。”
姜袅道:“那是自然。”
祝猊笑得一脸殷勤:“这右斩使的位置……”
晏伏非常嫌恶:“若非万不得已,真不想与你这种人共事。”
祝猊冷冷道:“说得好像你这种人起了多大的用似的。”
巨型异花放人,几乎是接到人的瞬间,胥礼连续几击,将那巨型异花冻结在了冻土之上,那异花下数十丈深的土层不知何时已经被冻住了,它想逃也逃不出去。
而胥礼连续冰封了好几层,就这样冻上三天三夜,必能让这东西死透。
在他对付这玩意的时候,邪道的人已经风风火火地退走,祝猊手头异植太多,死的这道异植还是让他狠狠肉痛了一把。
哪怕这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他也得表现得失去良多,才好显示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