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说给我这玩意的人是个混账呢!”但说实在的,如果是仿品,牧远歌一摸就能摸出差别,可这剑铸得费了心思,重量和他的却灼分毫不出,剑柄的手感也一模一样。
可他不会御剑术,不打开看看,他甚至不知道那不是他的剑!
突然,他正儿八经地道:“我说我是牧远歌你信么?你们信么?”
“……”
“……”
胥礼刚要开口,牧远歌道:“你不用说话!”
阮枫真不知道该说他天真还是异想天开,道:“你说是他儿子我都不一定会信,很多想要模仿那祸害的人,就跟你这着魔的样子一模一样。”
牧远歌:“……”
“来嘛,来我们南承天!我越看你越顺眼了!”虞花烛游说道,“到时候我给你弄把真正意义上的仿品却灼。”
“若我要真的呢。”牧远歌不介意就这样回去,担没有本命剑,他也不能很好地施展剑道第三重,顶多只能动用剑气,大概也就阮枫那个层次,顺便打个火。
他宁可毫无准备的时候他复活归来的消息传得举世皆知,也不希望剑丢了。
“这就难办了,”虞花烛道,“谁不知道真的却灼剑在姜袅手里,虽然君上很反感姓姜的,但也不能违背府君遗愿,从府君心上人手里抢吧。”
他不知道!!
田裕不喜姜袅,他是知道的。他的剑在姜袅手上,所以是还在长生剑宗?牧远歌幽怨地看向胥礼。
为什么要把他的剑给姜袅!?给谁不好偏偏是姜袅!?搞得像他被分了还痴心不改死了还要强迫别人拿他的剑一样,他要脸的!
这不像是胥礼能干出的荒唐事啊!
就这点时间,胥礼已经拿下了那两人,将他俩冻在半截冰块里,其中一个两颊凹陷意识模糊,另一个冻得瑟瑟发抖,声音也在哆嗦。
“太上宗主啊,我俩出来是想给您下跪的,您其实不用冰冻我们!”
“你们为何而来?”胥礼不为所动。
“实不相瞒,听说您在此地现身,我等为承天府钥而来,”那人很恭敬地说,“您是正道首座,为何总占着我们邪道的东西不撒手?”
“撒谎!”胥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