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吧!”
曹彦约淡淡说道:“只要你们结阵,能接我一剑,你偷袭我同学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这句话终于激发了这群泉州大学学生的傲气,有人说道:“孙池鲤,我们结阵!不行就接不住他一剑。”
孙池鲤答道:“好!”
“一剑之后,恩怨两消!”
曹彦约淡淡说了一句:“接不住,你们把蛋留下,接住了,你们拿蛋走人。”
泉州大学的学生,互相看了一眼自己同学裤裆,都想问清楚一点,究竟是留巨恐鸟的蛋,还是留他们的蛋蛋!
若是前者,赌一场就赌一场,没什么大不了。
若是后者,大家还能再怂一点,万万赌斗不得。
这群泉州大学的学生也明白,他们纵然结阵,想要接曹彦约一剑,也不可能无伤而过,怎么都要吃点亏。
所以赌一场不怕,但什么赌注可就要仔细商榷了。
孙池鲤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就用这三枚巨恐鸟蛋为赌注。”他敲定了赌注,见到曹彦约没有反驳,泉州大学的学生都振奋起来,果然结成了一座剑阵。
独孤秋,高沐曦,战羽妃也都赶了过来,战羽妃稍稍有些神伤,但还是替曹彦约加了个油。
曹彦约闭上了双眼,手中的凤凰于飞,一口飞剑静止不动,另外一口却震啸起来,显然他只打算出一剑,而且正在为这一剑蓄势。
泉州大学的学生把剑光绞成一片光幕,腾空护在头顶上,孙池鲤喝了一声:“我们准备好了。”
曹彦约长啸一声,五彩的剑光骤然一闪,白猿剑法:醉梦千秋!
这一剑在弹指间,变化了一百六十七次,剑光落下,只听到切金碎玉的声音,连绵不绝。
曹彦约收剑之后,泉州大学的学生个个脸色苍白,手里的飞剑尽数折断。
曹彦约一剑就砍断了,这十余人的飞剑。
这种学生之间的意气之争,没必要出人命,他干脆就没伤人。
在泉州大学的学生心里都知道,如此威猛的一剑,斩断了他们的飞剑,破了他们剑阵不可怕,在如此刚猛凶戾的一剑之下,居然分毫不曾伤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炼剑之辈,人人都知道什么刚柔相济,阴阳相生,随心所欲,变化由心这些老生常谈的剑术造诣,但谁都觉得这玩意就是个虚的,毕竟没有啥正经标准。
什么叫刚柔?什么叫阴阳?
不能量化,也不能有个明确标准。
但现在泉州大学的学生,终于知道了,什么刚柔,什么叫阴阳兼济,什么叫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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