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必中道:“没有,就是卑职跟夏长天两个人……不,还有那个线民。tayuedu”
姚东风笑笑道:“这就好,我只能让一个人知道,以免再有泄漏时.便于追究责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卑职明白。”
“把线民交出来,我立刻派人去收拾,往后再有人来鬼头脑探视我,就唯你是问了。”
余必中苦着睑道:“这个卑职的责任太大了。”
姚东风笑笑道:“前进是春姑娘的香闺,不禁人来往,后面的院子才是我们议事的地方,你多费点心,要是有人再对这儿感兴趣.你通知我一声,我自会料理,这儿会被你的线民盯上,可见我们也有疏忽之处,我也不会全责怪你的,可是如果在你身上泄了密,你就小心点了。”
“卑职不敢,但求大人明察。”
“行了,把线民交出来吧。”
“卑职代大人去处置如何?”
姚东风冷笑一声道:“余必中,你是活腻了,还是想在我面前打马虎眼,目前我对你还没完全信任,这正是考验你的时候,我要叫自己的人去,就是要问问清楚,你说的话是否靠得住。”
“卑职绝不敢蒙蔽大人,只是那个线民……”
‘怎么,你怕他不承认?圣上这面金牌可不是随便赐下的,到了我的手里,还怕他不开口?”
“不,卑职是说那个线民很难缠,卑职不动声色,一下子收拾了他才保万无一失,如果惊动了他……”
姚东风冷笑道:“余必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来历,老实说,今儿个就是等着你们的,我也知道你们屈身顺天府是大才小用。也许有人许了你们更大的好处,但你是聪明人,该知道那个人斗不斗得过我这块腰牌、”
余必中道脸色真正地变了,抛下手中的腰刀,屈膝跪下道:“大人恩典.大人提拔。”
姚东风一笑道:“算你见机,只要你肯尽心,我不会亏待你,日后准有你的好处。”
余必中道:“卑职既蒙大人恩典,敢不悉心以报,可是要处置那个线民,还是卑职自己去妥当,他跟卑职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手底下颇不含糊。”
姚东风一笑:“比夏长天如何?”
余必中恭身道:“只强不弱,夏长天因为太毛躁,所以才被派为卑职的副手,而那个线民出艺比我们早。”
姚东风笑笑道:“如果整不掉他,我们也不够资格佩这块腰牌了,余必中,把名字交出来,以外就没你的事儿了,同行大可不必,因为以后我们还要你多多合作,不想让你在自己人那边失去了作用。”
余必中急道:“姚大人,正因为卑职想以后为您多效力,所以才要求自己动手,如果您的人失了手,那家伙一定会知道是卑职泄的密,卑职以后就无能为力了。”
边城冷笑道:“余必中,你别以为你们的身份多保密,其实我们早知道了,叫您说出来.自有我们的道理,你要是一定不说,我们也不在乎,把你扭了往东便门外玄真观一送,然后再找玄真子算帐,叫他把人交出来。”
余必中脸色大变道:“您……怎么知道的?”
边城冷冷地道:“你应该知道乾清门行走的金牌侍卫是干什么的,自然也会明白我们是怎么知道的,玉龙寺最近太不像话,居然未经报准,就私自派人前来京师活动,我们不打算撕破脸,暗中给他们一点警告就算,留下你这条线,能了解他们的动向,大家都好办事,如果你一定要拿跷,我们就干脆说明着严令申斥了。”
由于边城说出了玉龙寺三个字,余必中才知道这批人的真正身份与地位,大内密探由于头绪太多,各自立系统范围,相互争权夺势,已到近乎公开的程度,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对方真正的实力,每一个圈子,多少都有一点秘密,但是这些秘密。一点也瞒不过宫里的皇帝。
玄真子不是最高的机密,因为他与一流宗里的人有连系,形迹早露。
玉龙寺也算不得最高机密,因为里面出来的人很多,安插在每一个圈子里,一些首脑人物都知道玉龙寺这个地方与他的任务。
但是知道玄真子与玉龙寺的关系,这就不简单了,这也表示皇帝对各自为政的密探组织已经有了戒心,决心要整顿一番了,乾清门行走的金牌侍卫有好几个,每一个小圈子的正副头儿都有这么一块腰牌。
但是姚东风亮的这一块,却要比别人的更具权威,因为他们掌握着只有皇帝才能知道的最高的机密,也就是说除了这块金牌之外,一定还拿出更具权威性的东西,只是自己的地位不足以让人家亮出来而已。
各个小圈子斗来斗去不打紧,可是碰上这一个圈子,只有目认倒霉了,那是天九牌的大小统吃至尊宝。
余必中很知趣,知道这是自己祸福生死的关头,不能再作推延了,立刻跪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