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屠夫,大字不识一个,说话粗鄙,哪能作为童生去参加院试。
简直是在开玩笑。
“既然不是不可以,那就这么决定吧。”
笙歌可不管范进心中的愁肠百结,自顾自的说道。
“我虽为你的岳父,但是年纪比你大不了几岁,所以你也不必觉得难堪。”
范进低着头偷偷翻了个白眼,该难堪的不该是岳父自己吗?
“你给我说说参加院试考秀才有没有什么要求。”
笙歌虽说对这个时代的科举制度有一定了解,但唯恐有偏差,还是多问几句。
“……”
范进沉默,看样子岳父还真的打算去参加院试了,看起来兴致还颇高。
“说话啊,你不会是怕我超了你吧……”
“年轻人,你可不能这么不自信啊,妄自菲薄最是要不得。”
笙歌用自己的大糙手拍了拍范进的肩膀,然后又迅速撤了回来。
好吧,差点儿忘了要保护自己可的小手手了。
范进无语,年轻人?
上一句还说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现在他就成了年轻人。
呵呵哒,你是岳父你是长辈,你说了算。
“岳父说教的是……”
又是这句几乎成了惯例的话。
笙歌扶额,你倒是回答问题啊。
“凡应考生员之试者,不论年龄大小,皆称儒童,习惯上称为童生。”
“只有通过了县试、府试两场考核的学子才能被称作童生。”
“唯有通过县试和府试,才能以童生份参加院试考取秀才。”
范进也还算是有些靠谱,在笙歌的追问下为笙歌解惑。
笙歌挠挠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已经花白的头发,苦恼极了。
她以前一直都以为古代小秀才遍地都是,随随便便都能考。
没看那些风花雪月都话本子中动不动就是穷困潦倒的落魄秀才。
没想到,考秀才还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