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辣条跟我走:主播的运气也真真是绝了。主播,听我一句劝,你该找神棍算一卦去去晦气了。
主播:我就是神算子。
笙歌抬头看了看老天,骂了声贼老天。
这么巧合……
呵呵哒,巧合的她都想哭了。
笙歌拍拍上的灰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范进家的方向走去。
哼,幸亏她买的被褥和成衣都是稍后帮她送回家的,要不然岂不是更遭殃。
她果然有先见之明,没有省那几个铜板。
上个世界,野狼跟她八字不合,这个世界牛与她天生犯冲。
总而言之,她就是不讨动物的喜欢。
范进小女婿,老丈人来了哦……
范进家里住着一间草屋,一厦披子,门外是个茅草棚,反正是要多破败就有多破败,要多荒凉就有多荒凉。
想想自己还算周正的小院,笙歌瞬间觉得自家女儿貌似低嫁了。
笙歌清了清嗓子,提起气势正大光明的走进去。
胡屠夫可是凶厉的很,她可不能崩了人设,要怂也不是现在怂啊。
范进现在不过是个无功名在的童生,少不得需要她接济。
周学道校士拔真材,三阅范进那晦涩难懂的文章,亲口感叹这样文字,连我看一两遍也不能解,直到三遍之后,才晓得是天地间之至文,真乃一字一珠的事还没有发生。
也就是说,范进还没考上相公。
范进二十岁应考,考了二十余次,直到五十四岁遇到周学道被点为龙头,赞赏万分。
笙歌叹气,也不知范进是如何在缺衣少食人人奚落的况下矢志不渝的考了三十四年。
笙歌刚刚走进去,就看到在披屋中搂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读者,看起来甚是入迷。
这个时代,天子重文章,考究的手八股文和试帖诗。
无论是乡试,会试亦或者是试都对格式对句法有严格要求。
死板严谨的很啊。
笙歌重重的脚步声,惊的范进匆忙站起来作揖,连连道歉。
范进对自己这个老丈人,着实发怵。
“咳咳……”
笙歌不自觉咳嗽了两声,本就害怕的范进头压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