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的小姑娘已然成了别人的女人。
徐裕安最后一线理智终于崩裂,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如潮水般奔涌而出。
他紧紧地掐着颜卿的腰,小腹紧绷,猛地一下,深深地撞了进去,好像冲破了什么。
唔
颜卿疼得扬起脖子,疼呼被堵在嘴边。
徐裕安进入后,眸色如夜幕般深沉,身下的小穴紧得吓人,层层皱褶紧紧地包裹着他,他寸步难行。
而前端似有什么温润的液体流过,他却没有深想,又是猛地一顶。
颜卿的指甲用力地在徐裕安的背后扣出了一道血痕,她疼到发颤。
不只是身体,还是心里。
徐裕安没有半点怜惜,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次都抽出到穴口,然后猛地插进去,顶到最深的地方。前触到又软又热的地方,窒息般的快感涌上大脑。
娇嫩的花穴被肉棒完全地撑开。
啊啊
颜卿呻吟着,好似嘤嘤地哭啼,如泣如诉般哀求。
她听着耳边男人低沉的喘息混合着肉体碰撞和淫液抽插的啪啪水声。
不知怎么就出了神,她想起那个怎么哀求都不肯蹭蹭她的老师,那个被她舔舔鸡巴就好几天不和她说话的老师。
那时老师连拥抱都是绵缠的,好像怕碰碎了她。
而此刻,他毫不留情得好像想肏坏她。
不知是不是徐裕安察觉到她走神,又是一阵猛插。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满是爱欲地问她:和柴?做过吗?他用巧劲顶了顶颜卿敏感那小块软肉,嗯?那个柴??有我肏你舒服吗?
颜卿的脑袋嗡的一声,刚要开口,话语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呜呜我
她微微睁开眼,眼眸上蒙着一层水汽,声音近乎颤抖,语气却斩钉截铁:柴?的鸡巴比你大多了
话音未落,徐裕安就急红了眼,加重了力道,速度凌乱不给说话的机会。
颜卿才感觉下身撕裂的疼痛稍有些缓解,一下子又被压制得说不出话来。
徐裕安按着她的后脑狠命地亲吻,锁骨胸前被种下一个个的小草莓。他已肏红了眼,腰腹一下一下地顶弄,嘴里喋喋不休:颜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颜卿嗯嗯啊啊地抽泣着乱叫,她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听到他的话,揪紧床单的手蜷缩着,内壁收缩,紧紧地吸住他涌动在她体内的硕大。
窒息的快感和压迫感一并袭来,她的呻吟和抽插愈发急促。
徐裕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随即死命地抽插,肉棒快意的进出,甬道内热意翻涌。
他忽地粗吼一声,重重一顶,细小的宫口竟被顶开了一条缝隙。甬道受了刺激,一阵猛烈的收缩,肉棒被吸得酥麻爽。
铃口放开,浓精迸涌而出。
子宫忽然被射进滚烫的精液,颜卿的声音一下子变尖变细,身体由内而外地颤抖,达到了高潮。
她仰着头,脖颈上的血管微微鼓起,肤色雪白,旁边的草莓印更显艳丽。
她浑身酸瘫在床上,徐裕安堆积已久的浓精射了足足有半分多钟。
有了就结婚。
颜卿在疯狂的快感中听到这么一句话。
*几乎无存稿了呜呜呜,还在纠结按我性癖瞎编还是仿照以前的咯噔文笔继续写真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