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她一眼,虽不言语,却在心中给了方夫人一个大大的差评!
而方琳薇听她这一哭,不管真假,却是松了一口气,她这一哭,便真的合情合理的开不了口了。
这边,方琳薇才松了一口气,那边刘夫人又冷声道:“方夫人哭错了吧,我那小儿子如今还在病床上不知如何呢,我都还没有哭,你家小子如今好脚好手的,如今和该我哭才是。”
方夫人闻言一滞,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夫人。
你儿子在病床上冷不着饿不着,不过是受了点伤,大夫丫鬟婆子的伺候着岂不比我儿在狱中挨饿受冻,心身煎熬要好很多?
但她到底知道如今她们脚踩刘家的地,又有方琳薇警告在前,就是心中再怒再不平,也只是收了哭声低头不语。
这口气,她是忍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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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琳薇也自知理亏,便不反驳刘夫人的话,只是轻抿了一口茶,跟着方夫人有样学样到位低着头。
刘夫人见此,心中只觉一阵舒泰,如若此时方家母女敢与她对呛,她敢说,下一刻她便会将人都轰出去,谁劝都不管用。
刘夫人又问:“还有一点,方姑娘让我和老太太勿怪,是勿怪谁?你弟弟吗?”
方琳薇闻言,顿时心头一喜,只要话题不揪着方夫人,那这事就有得一谈。
她抬头,很是真诚道:“自然是请老太太和夫人勿怪我和母亲的叨扰。”她说着,咬了咬牙又道:
“当然,也希望老太太和夫人勿怪我弟弟。”
听闻这话,就连一旁不多嘴的刘老太太也顿时冷了脸,更别提护子心切的刘夫人。
不待二人开口,方琳薇又接着说道:“琳薇知道,这样的请求也实在是强人所难。异地而处,我方家定然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哦,这可稀奇了。”刘老太太放下手中茶盏开口道:“方姑娘的意思是让刘家追究到底?
自然不是!
方琳薇如此说,不过是设身处地站在苦主的角度上去与之产生共情,这样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诚心。
这世上之事,往来或为名为利,可往来之中加了一个诚字,却是最意成事的。
方琳薇摇头道:“站在刘家的立场,自然是要京兆府给个公理的。”
方琳薇这话一出,莫说是一旁的方夫人,就是刘老太太和刘夫人也颇感意外。
二人还未开口,又听她说道:“但是琳薇身为方家女,自然是希望刘家能手下留情,放我弟弟一马。当然,这是建立在小公子无甚大碍的前提下。
小孩子之间打闹难免失了轻重,如今我父及家中主母远在徐州无法亲自前来贵府道歉,便只能由我等后宅女眷先行前来。
对于弟弟伤了小公子之事,我方家也不会推脱责任,该赔的赔,该罚的罚,该道歉的道歉,只是希望刘方两家也别因着此事结了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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