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好自为之“二嫂子。”
花兆刚气弱的唤了声。也怪花兆刚方才太急,拉着吉浩然随意找个角落,却忘了,如今是午餐时间,二嫂子定是在灶房忙活的,这儿正是跟灶房相连的储物室。孙氏也没想到她来这儿取酸菜会听见这样劲暴的事,她的三叔勾结外人来算计她不说,还要害死她的闺女?最叫她心惊的是,这三叔子不会占了她闺女的便宜?想到他连老鸡跟稻子人全都不放过,孙氏对这三叔子的人品是着实没信心。“你们方才说的是真的?”
孙氏含着泪水问,“你是不是对花妮做了啥事?三叔子,花妮可是你侄女呀!你怎可以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
想到最近花妮的改变,孙氏的心如若被一把刀割了一样,怪不得花妮最近都不爱待在家里,每天都向外跑,宁肯去大山中呆着,也不在家。实际上这是个美丽的误解,花妮可不是为躲花兆刚,该说如今的花兆刚看见花妮腿都还软,他自己都躲闪不及,哪还会跟花妮见面。而花妮去山中一方面是为去狩猎,另外一方面则是为药草。“二嫂子,我……没。你且安心我真没做啥对不起花妮的事。”
说实话花妮还真不是他感兴趣的人,才12岁的小娘子,豆芽身形,肤色幽黑的,他还真看不上。“真的?”
孙氏问。还没有等花兆刚保证,边上的吉浩然就开口了,“花家二嫂子,你可不要听刚子胡说,他是没有欺负花妮,他直接将花妮掐死了,如果不是花妮命大,只怕便回不来了。”
吉浩然有一些的意,当时他帮着花兆刚买药时可是问了事的经过的,如今拿来孙氏跟前献殷勤再好不过,他也算看明白了,靠花兆刚接近孙氏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他还不如拿这个事在孙氏跟前刷好感。但是他却没想过,在孙氏眼中,他跟花兆刚都一路货色,连老鼠药都买来要害她闺女,如果不是她闺女命大,只怕就活不成了。又想到上回闺女问她想不想分家,彼时她说的是长辈还在哪里有分家的理,只怕非常伤闺女的心,到底在她身上发生那样多的事,她这当娘的竟然啥都不知道。花兆刚可谓是恨死吉浩然了,他想不到他将他当兄弟,别人却当他面插他一刀,将他辛苦掩盖的事披露出。他自己倒是从没反思过,他们本来就是狐朋狗友,能同富,不可以共苦。花兆刚恨恨的瞠了吉浩然眼,眼中的阴霾叫吉浩然忍不住退一步,只是想想花兆刚还欠着他的钱,要怕也是花兆刚怕他,哪里有他退缩的理,想着也瞠回。孙氏对跟前这俩人的火光四射没啥反应,她如今满心都是对自己闺女的愧疚,“三叔子,你还是好自为之!这个事我不会告诉娘亲,要是你还想着毒害花妮,那我拼命也会将你做的这一些龌蹉事抖露出。”
孙氏明白她如今只是听见他们当中的说话,又没实质性的证据,即使闹到官府,县老爷也不会处理,要是这个事闹大了,如今姜氏还病着,只怕会加重她的病情,因此她退了步,给了花兆刚一回机会。要是花妮后有啥事的话,那也不要怪她不顾情分直接将他送到牢中去。花兆刚自然是点头哈腰的答应了,吉浩然有一些傻眼,他怎也没想到孙氏会这样轻飘飘的放过,不该撕逼一下么?至少也应该闹一闹吧?啥都没,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吉浩然,你好的很,竟然敢出卖我,你的500厘钱,我不会还你,便当作你的赔礼道歉。”
花兆刚看着吉浩然,神态时从没有过的阴霾。吉浩然心中也不舒坦,他暴出了这样大的料,孙氏连个谢谢都没有说,更别说跟他亲近了,在听见花兆刚的话后,他就更加难受了,没有得到自己心上人的欣赏,如今连500厘钱也没有了,他这也太亏本了。“刚子,咱好兄弟,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方才是我胡说八道,我对不起你。那不是看见你二嫂子我想讨好她,才不当心说出的。”
吉浩然满脸讨好的说,他可不想自己白白损了500厘钱,“你大人有大量,便别和我一般见识。”
“哼,没有的商议,便这样滴吧!”
花兆刚留下句话,拖着病腿向自己住的房子中去,害他丢了这样大的脸,不给点补偿哪说的过去?才500厘钱,他还嫌上回自己要少了呢!等花妮顶着烈日回来时,便看见她的母亲正坐灶房的灶台前哭泣。“娘亲,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闺女帮你揍他。”
花妮安慰的说。边上的花妹子也有样学样的握着小拳对花妮说,“姐,我和你一块去揍他。”
才六岁的她可不知道啥揍人,只是并不妨碍她理解她的母亲定是给人欺负,否则怎会哭的这样伤心?“娘没事儿。”
被俩闺女这样一说,孙氏倒是有一些脸红,她将方才听见的事和花妮说了遍,而后埋怨说,“这样大的事,你怎就不和我说一声?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样活?”
说着又哭起。花妮也没想到这事这样快便被孙氏知道了,她全都还没有出手,花兆刚就自己将自己作死了。“娘亲,我这不是好端端的么?没事儿的,娘亲,三叔无非是嘴中说说而已,他也没有做出啥伤害我的行为,娘亲,你就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
对宽慰人,花妮不大擅长,她只可以干巴巴宽慰着。看着自己闺女满脸窘迫的宽慰着她,孙氏忍不住笑出。笑中带泪,美艳不可方物,怪不得花兆刚跟吉浩然会打她娘的主意儿。主要还是她娘太好看了,30多岁快40岁的妇女了,每日还要操劳一家子的大小事,可看上去也才30来岁的样子,加上脾气好,自然吃香。花妮本想将空间中的羚羊拿出来时,便看见花小娥提着一个老鸡从外边扭着小蛮腰回来了,她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因为花妮晌午看见她跟梁常禄抱在一块的场面,因此特意端详了花小娥两眼。花小娥的脖子处有很显然的吻痕,虽说她用衣襟遮盖住,只是随着她颈子的扭动,还是露出痕迹。这只母鸡不用说也知道是哪来的,花小娥为讨好姜氏的欢心,还特意跟鲍氏亲自下厨,煮老鸡汤。要知道这二位在家里,每天除了绣花外顶多也就是出门找村中的妇女说话,介于如今花家的声誉,她们才没出门。花妮倒是没理会她们母女的事,而是拿着自己刚才调配出的迷幻剂去了花兆刚的房间。觉察到屋中的人还在午休,花妮将药末通过窗子洒在了屋中的地板上,她制作的药末纯度很高,能保证这四天花兆刚的梦境丰富多彩。因为老鸡汤跟煎药的缘故,鲍氏跟姜氏也重归于好,家里好久都没熬过老鸡汤了,姜氏是含着泪水吃下去的,她想着老大家的心中还是有她的,特别是花小娥因为杀鸡手被鸡爪划伤了,姜氏看见后,更是心疼的抱着她直叫心肝。这顿饭除了孙氏母子4人,其它人全都吃饱,特别是花兆刚,更是一连灌三大碗的老鸡汤,他可要好好补补,否则身子的伤到啥时候才可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