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看着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余让犹自挣扎,最后走到她边上,俯下身问她:“你怎么样?”
王雨璇吃力地抬起头,冷不丁把人吓了一跳,她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冷汗爬满了整个额头。
“靠!”余让顿时想到去年李平阳阑尾发作时的鬼样子,“你不会阑尾炎了吧,我带你去卫生院。”
要真得阑尾炎,卫生院怕是不顶用。
“不去,”王雨璇双手撑着桌面,踉踉跄跄地试图往门口走,“我不用……你管……”
她走出两米,又体力不支地倒下,余让眼疾手快捞住她,与此同时看到了她裤子后头染着的一滩血迹。
嗯,看来是痛经!余让拨乱反正。
他架住王雨璇,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个疑似gay了,但男女授受不亲的准则还是要遵守的,余让避嫌,只得双手悬空用力,不出一会儿手就要酸麻了。
“你要不肯去卫生院,那你宿舍在哪?”
王雨璇大口喘着气,费劲巴拉地挤出几个字:“你带手机了吗?”
余让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但眼下这个节骨眼,他总不能一走了之吧。余让把女生扶到凳子上坐下,掏出手机解锁后递给她,王雨璇点开拨号界面,花了快一分钟才把11位数字按上,只是还没来得及按下通话键,人一歪,晕了过去。
“喂!王雨璇!”余让懵了,这叫个什么事!
此刻的他突然体会到了林冲的处境,一个被逼着上了梁上,他被逼着背起不省人事的女生跑卫生院,幸亏对方体重轻,不然就余让这体弱多病的短命秧子样,人没到自己先倒下了。
好在卫生院离得不远,值班的医生打着盹从椅子上惊醒,惊呼:“怎么又是你!”
“这次不是我。”余让双腿直哆嗦,“我同学痛经晕过去了。”
医生半信半疑,草草问了几句后吩咐余让把王雨璇放到里间床上,紧接着戴着听诊器跟进来,在看清女生相貌后皱起眉,语带不善地质问余让:“你是她男朋友?”
放屁,老子是半gay!
“不是。”余让说,“我只是一名见义勇为的少年。”
“出去出去,”医生把他赶出去,“通知她家里人过来。”
余让回到大厅,心说我上哪找她家里人去,我他妈连我自己家里人都找不着呢。他并不是个古道热肠的人,也十分怕麻烦,事已至此实在不行自己勉为其难充当一次家属算了。
哎等等,不是,没家属还没班主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