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们三个的情况基本类似,只是崔晴似正常又似不正常,她一直都如常人般的活着,却又很不正常的要为他丈夫守灵出殡,我虽然没有给他丈夫下葬的记忆,但这公墓里不断立起的坟头,还是在提醒我,崔晴每隔一段时间,便张罗着给自己丈夫守灵、换贡品、出殡的行为。”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刘支书,一致认为她有问题,可能就是闹鬼的源头。”
“就算鬼不是她,那也在她身上,所以我和刘支书想趁着每天固定时间来选墓地的时候,拖着她一起埋坑里。”
“除了你们之外,村里没有其他人了么?”李祎终于明白了刚才三人的“纠缠”,又想起在崔晴家门缝里看到的九个人,便问道。
“村子里,咳咳没有人”守墓人的极限仿佛突然间到了,没说完便没了声息,随后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缓缓的向一个方向走去。
“崔晴是源头么?不能是吧,自己在她身上没有感受太多的灵异力量,可她的行为举止真的很可疑。
“崔晴对自己没印象,这守墓老人对自己也没印象,可自己明明在这之前与她们都见过的。为什么会这样?”
“那倒带般的场景又是因为什么?”
“崔晴的行为是循环重复的么?她与守墓人和刘支书无法逃离村子的状态为什么不一样?”
“那韦载义明明之前还躺在棺材里,怎么一转眼之间,又出现在孙倩的车里?”
“崔晴为什么见了韦载义会惊声尖叫?”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先跟着这守墓人,看看他要去什么地方?”
这样想着,他悄无声息的跟在守墓人的身后,向村中走去。
一个拐角处,却见着一个提着白灯笼浑身惨白的小孩,冲他邪魅一笑,随即便消失了。
脸色微微一僵,继续跟着守墓人后面。
“这小屁孩应该就是守墓人说的那家伙,按照规律,自己也离不开这村子了么?”
“不过,这鬼小子敢冲你祎爹邪笑,抓着你非给你屁股揍烂了。”
“叮铃铃”手机响了,孙忠伟的电话。
“喂,李祎,你让查的崔晴的信息已经查到了。
“怎么这么久?”
“别提了,根据你提供的消息,我根本没查到这个人!”
“直到又细查那韦载义的信息,才知道,他的老婆竟然叫崔晴!”
“嗯?崔晴也是民国时期的人么?”
“是的,她和他老公都是1900年出生的。当时,她老公常年在外打工不回家,自己留守村子。由于长得还算漂亮,就有人惦记了,大约是1928年的一个晚上,那个鳏夫村支书伙同鳏夫的守墓人撬开了门强要了她,完事后,恰巧给她回乡的老公撞见,于是三人打起来了,她老公被二人失手打死。”
“受此刺激,崔晴就有点精神病了,时好时坏,精神分裂。村支书伙同其他人反咬一口,说她不守妇道,勾引野男人,被他老公抓了现行,情急之下和野男人一起杀了自己的老公。当时崔晴已经疯疯癫癫的了,加上村支书和好几个人证,所以大家都比较相信村支书的话。”
“你这消息从哪获得的,可靠么?”
“怎么可能,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案宗记录也不像现在这么完善,我这是翻看了灵山村的所有案宗,推断出来的。这起事件,案宗得出的结论是倾向村支书的,但我觉得,无缘无故,崔晴一个村妇,敢咬村支书么?”
“你说的有道理,你给我查下都哪些人给村支书作证了,有照片的发给我!”
“好,我这就查,很快给你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