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虎斑猫:“……”
下楼前,谢时以担心这只虎斑猫乱跑找不到为理由,给它扣上了一只项圈。
项圈是银色的,安装了一个做成小鱼形状的定位器,跑起来不会响,也不会打扰猫咪的听觉。
“小猫咪都爱这个。”谢时说。
这对它来说根本是惩罚,是束缚,是耻辱,虎斑猫趁着谢时换衣服的时间,在沙发上磨了磨爪子,十分想撕碎这令它耻辱的项圈。
“嗯?”谢时听到声音,好奇地转过头。
虎斑猫立刻正襟危坐,若无其事地舔毛。
“不要捣乱啊,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
“喵。”
听起来就像是回答一样,谢时再怎么怀疑这只猫,此时也笑了一声,换好衣服,带猫下楼。
和昨天不同,今天的猫猫狗狗们没有见到他就躲,欢快地围到他面前,胆子大的大狗还用头拱了拱他的腿,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嘤嘤声。
虎斑猫冷笑,就这憨头憨脑的蠢狗,哪里有它半分可爱?谢时对它都这么冷酷,还能看得上这只狗?
“哎呀,宝宝。”谢时俯身,笑眯眯摸了摸阿拉斯加毛茸茸的脑袋,这只阿拉斯加保养得非常好,毛发也是柔顺有光泽,软乎乎的,非常好摸,“你今天来体检吗?”
阿拉斯加亲昵地舔舔他的手,嘤嘤个不停。
阿拉斯加主人也笑:“是啊,还要麻烦谢医生了。”
“不麻烦。”谢时牵着它就往诊室走,浑然忘却了身后的猫。
虎斑猫呆在原地,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不满又愤怒地咆哮了一声:“喵嗷!”
它就说它猫身这么可爱,又努力卖乖,怎么还会有人对它这么冷酷,原来谢时是可恶的狗党!
它这一声吓得阿拉斯加耳朵都抿了起来,它犹为不满,冲过去想打这只狗一顿,谢时警告地看了它一眼。
它刹住冲锋的脚步,情不自禁委屈起来:“喵呜。”
它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不然它怎么会有种根深蒂固的委屈和怨怼?
谢时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如果知道,他还能给它解释一下,对它不亲主要是因为它来历不明。
如果这是只符合唯物主义的猫,那它也太黑了,黑坏了他两把锁,还总是爬他的床。
如果不是,那就更应当戒备了。
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比较偏爱狗狗。
阿拉斯加的体检很顺利,也没有检查出异常情况,是只健康的狗狗,送走这只阿拉斯加,谢时漫不经心转了几圈笔,想起什么,打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