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照原沉吟着道,智慧的光芒在眼中闪动:“杀了伊藤照也许不难,但要想将飞天流从日本连根拔起,不是几天就能做到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我想先不必急着对飞天流下手,利用怪人的出现,制造飞天流与安全总署的冲突,等待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小子,果然厉害!”
尊将哈哈大笑起来:“别忘了算上我一份。”
风照原惊讶地道:“你也要对付飞天流?”
“废话!”
尊将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风照原的话,沉声道:“你与飞天流作战,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很久没有与人动手,我的拳头都痒了。”
风照原没有说话,默默地凝视着尊将。从对方锐气飞扬的眼神中,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必再说。就像他当初帮助尊将,现在尊将也同样肝胆相照!义无返顾!
风从两人身旁静静吹过,尘埃流逝,总有一些东西不会被更改。像英雄,像朋友,像未冷的热血。
像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纵横锐气!
“说真的,好想再看一次日出呢。”
尊将抬起头,遥望着深不可测的夜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风照原长啸一声,用力握了握尊将的手,两人目光交聚,壮志豪情,在胸怀中久久地激荡。
回到修善寺,门口的忍者大汉看见他,纷纷齐声叫了起来。
妖蝎匆匆赶来,脸上惊魂不定:“白狐先生,你去了哪里?”
“请放心,我不会卷款私逃的。”
风照原耸耸肩:“随便逛逛,这点自由我还是有的吧?”
妖蝎胸膛起伏,瞪了风照原一会,无奈地道:“时间不早了,白狐先生请休息吧。”
跟着妖蝎走入一间禅房,榻榻米上早就铺好了细密的竹席。室内很凉爽,晚风吹得烛火摇曳。木几上,乳白色的日本清酒瓶反射着烛光,忽闪忽闪。屋角,一盘蚊香袅袅飘散着淡蓝色的烟雾,映上墙壁。
妖蝎轻轻拉上纸门,跪坐在竹席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风照原看了看她,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妖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隔了半天,才低声道:“今晚由我陪伴阁下。”
风照原惊讶得大跌眼镜:“你要陪我过夜?我没有听错吧?”
妖蝎眼中厉光一闪,又立刻黯淡下去。她慢慢脱去外套,里面的内衣是半透明的肉色,薄得就像丝,丰满的胴体清晰凹凸,在暧昧的烛光下闪动着丝缎的光泽。
风照原心中一动:“是伊藤照的吩咐?”
妖蝎咬咬牙,拿起桌上的清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清澄的酒顺着她雪白的脖子,一直流到深陷的乳沟里。薄薄的内衣被浸湿,粘在高耸的酥胸,紫褐色的乳头又大又圆,清晰地凸了出来。
“来吧,你不是很想要吗?”
妖蝎发出一阵放浪形骸的笑声,随手扔掉酒瓶,挺起了颤颤巍巍的胸膛。滚烫的呼吸喷到风照原脸上,酒气扑鼻。
风照原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悲哀的神色。
“还等什么?难道想让我为你脱光?来吧,来操我吧!”
“我,”
“不敢操我?还是你喜欢玩更刺激的花样?用皮鞭、用手铐、用滚烫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