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俩齐齐点头,他们压根儿就不相信江辞无所说的“他剪出来的就是符纸小人”这话。
荣
道长更迷惑了:“为什么?”
“江道友如果不想说的话,直接不说就行了,没有必要骗人啊。”
“这也是我疑惑的一点,”李师兄顿了顿,犹犹豫豫地说,“可能只是江道友喜欢逗弄我们?”
“荣师弟,不是我们想怀疑江道友,实在是这事过于匪夷所思。”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房门,纳闷地说:“符纸术法怎么可能只和人有关,而和术法无关呢?”
“荣师弟,换位思考一下,假如师伯对你说清微剑法,只有师伯一个人能使出来,你信么?”
荣道长怔了怔,迟疑地摇头:“自然是不信的。”
他理解何师弟和李师兄的想法。
但是……
“那是江道友啊,”他看着面前的同门师兄弟,认真地说,“江道友是不同的。”
何师弟一脸茫然:“江道友哪儿不同?”
“江道友和我们都是人,还都是男人,有什么差别?”
荣道长看着他红一块白一块的脸,又想了想江辞无苍白漂亮的模样,慢吞吞地说:“江道友长得很好看,比我们都好看。”
何师弟:“……”
李师兄沉默了会儿,干巴巴地说:“荣师弟,你被皮相迷惑了。”
荣道长顿了顿,补充道:“江道友的心灵也很美。”
总之就是不一样的,给人感觉很不一样。
何师弟:“???”
心灵美?
“你认真的吗?”
三人站在走廊上聊天,他们的声音不大,但身着同款清微山道袍,乍一看非常瞩目。
准备回房的道友和其他酒店顾客纷纷看向他们,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见状,李师兄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先回去吧,我还要将剪刀和剩下来的黄裱纸还给毛道友。”
荣道长低头看了眼他手上的东西。
李师兄解释道:“这是我们向隔壁房的毛道友借的,他是茅山一派的道友。”
荣道长哦了声,顺路跟着他们先去还东西。
毛道长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李师兄敲响房门后,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很快开了门。
李师兄还了剪刀和黄裱纸,对他说:“多谢毛道友。”
他拿出刚买的符纸小人,又说:“毛道友,
可否帮我看一看这是否与你们茅山纸人术有关。”
毛道长点了点头:“可以,小事。”
他接过符纸小人,低头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笑着对他们说:“这与纸人术无关。”
李师兄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吗?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