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殃生的心里被填得暖暖的,比起季闽干巴巴的一句安慰都没有,郑祁真的好温柔。
两人谈着话越走越远,只有钟殃生吃完一小半的红丝绒蛋糕被留在走廊上。
“咔擦。”
房间的门被打开,季闽缓缓从门内走出去,他看着红丝绒蛋糕。
“有这么好吃吗?”
“三言两语就被人骗走。”
“算了,关我什么事?”
季闽转身就走,只是没走两步,他又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挣扎和犹豫。
趁走廊没人,季闽一咬牙,将红丝绒蛋糕快速端回屋里。
端到屋里时,季闽还有些脸红,他不屑地移开视线,又总是不受控制地慢慢看回来。
红丝绒蛋糕上有一个小草莓。
钟殃生刚刚咬过草莓尖尖,季闽还记得,钟殃生的小舌头在草莓尖尖上舔了一下。
钟殃生很小口很小口地咬下去。光是吃东西,就让季闽起了欲望,昨天,他还顶着钟殃生的肚子。
刚刚他还亲过那张很可口,甜软的嘴。
但现在,两人就已经关系崩离解析。
等季闽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咬上那个草莓。
草莓只有尖尖被咬掉,下面还有红色的软肉
季闽不舍地小口咬着,似乎他在吃的不是草莓,是钟殃生的唇舌。
草莓上面残留的味道很香,季闽不可抑制地回味跟钟殃生的吻,当时怎么没有多亲一会儿。
他懊恼着,在不知不觉间,一口一口将红丝绒蛋糕全部吃光。
哪里还有之前,看不起‘郑祁吃钟殃生咬过的东西’的样子。
斗兽场的建筑并不古典,只是名字取得极其具有古希腊的风格。
但是外面的场地极其现代化,季先生带着钟殃生刷卡,被安保人员放入场内。
才进去,钟殃生就听到极其鼎沸的人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疯狂和狂热。
“哟,哪里来的小美人?”
在这里最原始的兽性被释放,钟殃生这种绝色又柔弱的漂亮孩子,当即引起关注。
季先生面上还是带着儒雅的笑容,由钟殃生挽着手臂,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进去。
前方的路已经因为钟殃生拥堵起来,到处都是吹口哨的声音,钟殃生有些害怕地抓紧季先生的手臂。
他的手很快就被季先生拍了拍。
“没有人,敢对我的夫人怎么样?”
即使脚下微跛,即使需要拄着手杖走路,季先生这句话,仍然说得平和而自带威严。
他带着钟殃生一路走,一路就有人不断往后退,钟殃生几乎人缩在季先生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