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年前有人类开始创造纪录历史之后,才逐渐从自然与万物的手中接过世界的控制权。漫长的时间中,征服万物,高山,大河,湍流。直到现在地球表面绝大部分秘密都为人类敞开了怀抱任由探索。能够依旧保持神秘的也就是深海与地心,以及遥不可达的星系之外。
人类就是地球的主人。
然而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弹丸之地蹦出来两个神灵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要从他们这里拿走地球的所有权,可能吗?甘心吗?更何况,短暂的历史从起点就是挣脱蒙昧的蒸汽时代,人定胜天的想法植根于他们所有人的心中。
再加上庄司涉人为的固锁了他们接触超凡的渠道,没有利益哪儿来的合作?
会有这样的决定,并不让人意外。而且庄司涉也相信,这其中不只是有鹰酱一方的原因,岛国官方估计也在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本来不想搞得太激烈的啊。。。。”站在山下,带着淡淡硫磺气息的冷风吹过夜色中是一双冰冷无情的面孔:“既然这么迫不及待,那就拿你们先开刀好了。”
先从笔记本上撕下两张纸,提笔绘画了两个解开封印的简单魔法。
随后联系上了自己在宫殿中的雕像身躯,石像的双眼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事情我知道了,可笑而简单的把戏。】
【我已经找到了地狱破损的入口现在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情,不过上次搜查整个岛国的时候我发现了众多被封印的妖魔,这两张纸上记载的魔法分别对应两个距离他们基地最近的封印。】
【去揭开封印,之后就不用管了。】
揭开封印?跟随在一旁来听取神道一件的调查组人员身子们的一震,完蛋了。
虽然不是部长预想中最坏的结果,但现在这也已经很可怕了啊!不知道多少年前被封印的妖魔,就算被封印摧残的不成人形,但谁特喵知道到现在还剩下多少的力量?
而且既然能够被圣主拿来当做惩罚,肯定不可能是被简单解决的小鱼小虾。但究竟有多强,或者说有多弱,那估计就只能看这位大人心里的怒火是有多旺盛了。
在听到龙神大人有解决的方法之后织田纱织先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当再次听到要释放被封印的妖魔作为惩戒之后,她又忍不住再度紧张起来。冒犯神灵受到惩戒是应当的,就算他们全都死去她心里也不会有一点儿愧疚。只是灾难是否可以控制呢?毕竟岛国的民众并不知情,他们是无辜的。
“龙神大人,万一。。。。要是妖魔太强大失去了控制怎么办?”
撇撇嘴,怎么可能失去控制。虽然那些实验失败的爪牙是疯了点儿,但植根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并不会改变。自己的命令是最高优先级:【这两只妖魔应该是千年前被封印,在当时也不算出彩没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千年的封印已经几乎将它们的灵魂磨灭殆尽,剩下的不过是不甘跟疯狂在操纵着濒临崩溃的身躯。】
【再加上为魔法提供力量的源头来自他们的身躯,即便没有外力来阻拦最多一天的时间也就自我分解了。】
听着龙神的话不管是织田纱织还是调查组的人都隐隐的松了口气,自我分解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只要能够撑过一天一切就都结束了。现在就可以等着看,这两只被龙神拿来当做惩戒的妖魔残躯究竟有多强。
事情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混迹在安全线外的人群中,庄司涉漠然的看着当地的治安拉起警戒线,一辆辆满载这各种人士跟大型器械上山的大型车辆。
这次突然打脸的事情证明了一件事情,这人呐你就不能让他们闲暇下来,不然就会想方设法的给你整出意外来。所以。。。。为了防止让我不爽,你们这些人还是赶紧滚去加班加点吧。
【培提奇乌斯!】
山下林间的小木屋中,培提奇乌斯忽然打了个激灵放下了手中雕刻石像的气钻站了起来。伴随着这段儿时间慢慢的调养跟学习已经可以不依靠符咒的力量保持正常的理智,总算不会再一激动就开始抽风一般的动作。
“咒蓝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自己的理智跟以前俊朗的外貌正在迅速的恢复,福尔图娜的石像也完成了大半,咒蓝大人曾经答应过他当他亲手将石像雕刻完成后会,凭借他对石像倾注的思念将福尔图娜的灵魂从异世界牵引归来赐予重生。
庄司涉自然是满嘴的口胡,但培提奇乌斯是相信的。他曾看到一个被自己亲手杀死分解的人,在拥有了一副相貌相同的娃娃身体后再度复活归来。那对自己满是仇恨跟畏惧的眼神根本不是作假。
【对这个世界熟悉的怎么样?】
“语言没有问题,基本的规则也熟悉的差不多。不是亲切的交流并不会暴露。”虽然相貌恢复了不少,但并没有一百年前那么俊朗优秀。咧开嘴巴一笑,依旧是能够吓哭孩子噩梦。
容貌的问题并不担心,带个口罩,带个帽子轻轻松松解决。听到培提奇乌斯对这个世界基本熟悉的差不多了,那也就可以让他去外边儿肆意的活动了。
【很好,我们消失数千年,人类已经缺少了对力量的敬畏,肆意的窥伺我的国度。这份儿地图你收好,它记载了这个国家数千年以来被封印在各个地点的妖魔去将它们释放出来。】
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一副卷起来的地图,跟一块儿画着狰狞怪物头像的羊皮纸缓缓飘落
【古代法师的智慧,这片土地上曾经有九个军团最精锐的战士死后被魔法炼制成不死的军队,并分别封印在了一具面具中。这张纸上的刺青是一副面具的拓印,它可以让你调集其中忍者兵团。记住一句话,你的内心有多黑暗,它就能够为你提供多大的帮助。】
话落联系被单方面的切断。
培提奇乌斯这才慢慢的抬起了头,双手拿着羊皮纸跟地图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脸上露出了渗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