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慢慢地从车上走下来,他们的脚步虽然有些蹒跚不稳,但眼神却异常坚定而又明亮。他们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却依然保持着那份坚韧和毅力,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掌声与欢呼声,这是对英雄们最高规格的迎接方式。然而,在这喧嚣声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悲伤。因为在这场战斗中,许多人并没有能够活着回来。他们为了国家和人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永远留在了那片充满硝烟的土地上。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眼眶都湿润了,喉咙哽咽无语。他们只能用最真挚的情感去表达内心深处对这些英勇无畏者的感激之情以及崇高敬意。
就在这时,一群红领巾捧着鲜花走了过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纯真和喜悦。紧随其后的是一群礼仪小姐,她们端着绶带快步上前,为老人们颁发荣誉证书。这一刻,老人们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眼中闪烁着激动和自豪的光芒。
时过境迁,他们没有想到国家没有忘记他们,人民也没有忘记他们。在这一刻,他们看到了国家对他们的尊重和感激,也感受到了人民对他们的关爱和敬仰。他们的眼里闪着泪花,那是幸福的泪水,也是感动的泪水。
李建军等九名远征军老兵排成一列,他们虽然高矮不一,但主打一个瘦弱的形象。这些离开国家怀抱的孩子,在异国他乡经历了无数的艰辛和磨难。如今,他们已经白发苍苍,弯腰驼背,但那份坚韧和毅力却依然不减当年。
九个威武的武警战士迈着正步走过来,他们手中拿着绶带,为老人们一一颁发。先是九个红领巾敬完少先队礼,献上鲜花,表达对老人们的敬意和感激。接着,领导们与这些老兵握手,接过绶带,为他们戴上。黄边红中的绶带上书着“国之英雄”四个大字,这是对他们英勇无畏、无私奉献的最高赞誉。
领导们一边为老人们颁发绶带,一边嘴里不停地说着:“老英雄,你受苦了。欢迎回家。”这些话语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深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听周围的人说,那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正是云南省常委、统战部黄部长。他亲自来为这些老兵颁发荣誉证书,表达了国家对他们的尊重和感激。
带上所有的绶带后,就见威武的武警中有人喊了一声:“敬礼。”这九名经过挑选的武警整齐划一地把手放到帽沿前,向这些英雄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那一瞬间,我决定了,我要当兵。我要像这些英雄们一样,为国家和人民付出自已的一切。那一瞬间,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为他们的英勇无畏而感动,为他们的无私奉献而敬佩。
李建军也喊了声:“远征军回礼。”九名老兵虽然动作不一,有的甚至肢体不全,但他们还是完成了军人的礼仪。他们的精神依然坚韧不拔,他们的信念依然坚定不移。
黄部长道:“接下来,去国殇墓园。”他的话音刚落,后面的锣鼓唢呐就响了起来,腰鼓队跳了起来,鲜花舞了起来。整个场面充满了庄重和肃穆的气氛,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之情。
我这人的泪点低,国殇墓园我还真不想去。把他们送到墓园门口,我就找个借口准备开溜。然而,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接到了陈语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为什么没看到人?我告诉她我在墓园门口,准备离开。没想到她告诉我,她爷爷要见我。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激动。这正是我了解爷爷过去的好机会。反正也没想到好地方去,去会会这个老干部,从他嘴里挖点东西出来。于是,我答应了陈语的请求,和她一起前往约定的地点。
地点是陈语选的一个茶楼,位于古树掩映之中,古色古香,给人一种宁静和安详的感觉。包间里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他身体硬朗,目光看起来慈善,却又有一股慑人的光。从他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就是那种人们所说的杀气。
见到我进来,老人站了起来。他伸出手,也许是激动,微微颤抖着说:“我终于有老首长的消息了。”我低头道:“我爷爷叫陈昌盛,不是李国富。”
陈活说道:“年轻人,请坐。老首长隐姓埋名,也许有他的理由。但是这改变不了他就是李国富的事实。你奶奶以前姓许,言午许,估计现在应该也换了名字了吧?你奶奶比你爷爷大十岁。如果我没记错,你爷爷今年应该九十岁,而你奶奶一百岁了。”
我这下更笃定,爷爷是李国富无疑。奶奶真的姓许,而且比爷爷大十岁左右。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不可能知道这些信息。这个陈活在云南这么远的地方,知道这些信息,如果不是一起战斗过,实在无法解释。不过,爷爷九十岁,奶奶一百岁的话,可是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就连大叔公都没有提过。这事,回去得问问大叔公。
我道:“是的,我奶奶叫许丛音。”陈活哦了一声:“那你奶奶姓倒是没换,以前叫许瑾。我找了你爷爷几十年了。我知道他命大,这次说什么都要去看看我的老首长了。”
我为难地说:“我爷爷走的时候交待过,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如果非要问,就说他死了。”我如实道,我知道我这阅历,在这些老狐狸面前,一切抵抗都是徒劳,反而会让他心生不满。
陈活沉默了好一阵,才道:“不,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他,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还记挂着的人了。”
我实话实说:“如果爷爷不想见你,你是见不着他的。”
陈活点了点头:“这点,我承认。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学会他的听音辨人,老首长的绝学,我这世人生是学不会了。年青人,你学会了吗?”
我谦虚道:“我只是学了点皮毛。”
老狐狸定定地看着我,“不错,不错。看来老首长是按接班人培养的。”
然后话锋一转:“把你爷爷的电话给我,我给他打电话。”
我如实道:“爷爷没用过电话。”老狐狸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我终天有老首长没学会的东西了,居然连个电话都不会玩。”
“居然连一个电话都不会玩。”老人说着说着,突然咽咽哭了起来。
他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语忙站起来,轻轻拍着陈活的背道:“爷爷,你不要难过,李国富爷爷肯定有他的难言之隐。要不等陈?回去之后,我们先打电话,再作决定,行不?只要知道他人在,我们就会有办法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