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总是在遇到不如意的时候,才会想起许多,无论是自已的以往还是之前的老人言。
这时爷爷往年喋喋不休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那是他对他一辈子的感悟,他是时代的弄潮儿,背井离乡来到阳城打出一片天地,再到后来的不得不服老。。。。。。
人活一辈子,就像是一本故事书,每一页都记载着不同的篇章。我们要经历多少次的遇见与别离,每一份际遇都会让我们成长,明白了世间的美好与辛酸。
人的这一辈子,有时想想,除了生死,什么都是闲事。没有一样是你能带来的,也没有一样是你能带走的,来这世上活一回,一切的拥有只不过是借来的,总有一天必须连本带利还回去。不如一切随心,一切随缘!
别为过去纠结,要为现在努力;别为失去难过,要为拥有珍惜。用积极的心态,过幸福的人生。
爷爷说过老家有个回头山,他这辈子是回不了了!但他这辈子每一个坎,虽然都充满着惊险,但每次都化险为夷。这是老家的回头山照看。
老家在彩南省一个临边山区拓南县,下面一个美丽、四季飘香的地方勐混。勐混:泰语音译,勐,指大的村寨或城镇,多用于平坦的山间小坝的地名;混是香的意思。勐混就是四季飘香的地方,或者是盛产香料的地方。
勐混寨子对面有一座面向寨子的齐头崖,当地人叫阿王岩子(泰语音译),狮子岩,回头山。在当地人看来,它是当地的守护神,在它的庇护下,只要是它能照到的地方,那里的人虽然不能出现能撼动全国的富商巨贾和影响历史走向的风云人物,但那里出来的人,哪怕你步入硝烟滚滚的战场,都不会缺胳膊少腿,更别说什么项目部包了。
那里有据可查的,近几百年来从清末的土司战争到近代的抗日战争。。。。。。再到后来自卫还击战争,不知有多少热血青年参加都英勇地参加了,但出来没有一个人受伤过。。。。。。
从那里出去的人,无论你走得多远,都要折返,最终回到那里,毫发无损地回到那里。这就是回头山的神秘之处。
想到这里,我莫名地来了一波冲动,虽然小时候,几次和爷爷回到过那里,但当时不能体会其中,现在可能是时过境迁,我的心忽然回到了那里。。。。。。
于是我决定,沿着爷爷的足迹,去寻找曾经。
“陈助理,你准备一下和我出一趟远门。”
“张总!要到哪里?大概多久?”
“彩南省,时间至少大概半个月,你主要是把这边,如果有什么个人的私事给安排好,我们出门不定路。再有就是准备一些生活用品,我们要自驾去,以备不时之需!”
“嗯!张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别人看来,我肯定是去散散心,逃避一下生活的打击,可又有谁能真正了解我的内心。我不仅是散散心那么简单,我还要去领会一下回头山的奥秘!
。。。。。。
走过千山万险,跨过奔腾的澜沧江,来到了拓南境内南汀河沿岸的盘山公路,它依旧是那么云雾缭绕,在巍巍高山环抱中蜿蜒盘进。
杜牧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在我看来,虽然绵绵的细雨一直打落在车身上,可内心深处的灵魂却像找到了归属感,这——是爷爷走过的路。
沿途的高山险谷、川流溪涧着实让人醒目。
盛夏,山林间河道到处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一片。
这也许就是西南地区特有的朝气,虽然条件恶劣但时时焕发生机。
哪怕是秋,还是冬,就如这里的人们哪怕是被秘境深山锁住了远方,但身体和思想依然不屈不挠地和大自然抗争。
越往靠近拓南,断岩峡谷就越高,道路也越崎岖。
这边可真是一山分四季,山脚下是低热河谷,炎热犹如夏天,植物也是清一色的热带植物;随着海拔的攀升,酷暑渐渐消去,漫山的花红柳绿一片生机勃勃的春意;半山腰清风徐来,散落片片树叶,又有了秋的味道;登顶山脊,垭口上阵阵寒风吹来,地上的野草已被寒霜冻枯萎了,似乎一阵寒流过后就要大雪封山了。。。。。。
一天之中能你感受从春天到冬天的四季更替,唯有在这秘境南汀。
对于初次到拓南且身体健壮的人,的确是一种刺激的体验。
我们当然是乐在其中了。
越过山脊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条蜿蜒的巨蟒盘踞在崇山峻岭之间,山下就是那孕育着数百万沧江儿女的澜沧江。下山的心情要比上山轻松许多,汽车脚步也变得轻盈起来。
由于我们选择的路线是最佳观赏线路,在享受美景的同时,也要承担起偶尔绕道的代价。
高山上大多住着原住民傈僳族,他们主要种植洋芋、玉米,以串山打猎为生。
半山腰绝大部分是西迁的汉族及佤族本人,生活方式和中原的汉族差不多,只不过受限于地理条件,文化经济落后于中原许多。
山脚下的坝子里徙水而居的是泰族,这里地势平坦、气候炎热,粮食产量自然而高,相对于其它兄弟民族算是比较富裕。
相传傈僳族、汉族、泰族是三兄弟,傈僳族是老大,所以居住在条件最艰苦的地方;汉族是老二,生活在半山半区;泰族则是小老,自然让他生活在条件最为优越的坝子。
虽然是传说,但不就是反映龙国文化的包容性和谦让的传统美德吗!
。。。。。。
来到河谷间的坝子上,辛勤的泰族人们在肥沃的土地上忙碌着。
束身的泰族服装优显小仆哨(泰族小姑娘)的纤纤细腰,乡间田埂上,哪怕是挑着担子也掩盖不住那婀娜曼妙的步伐。
汽车在泰族村寨中缓缓穿过,一副颇具乡村风貌的图画美轮美奂。年长一些的泰族阿奶在田里摘着瓜果,可见在这四季常青的热谷坝子里,农作物是不受季节更替而衰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