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异,难道这果子真是什么宝贝不成?嗯,还是去多摘几颗,以备后需,说不定能卖个大价钱。我找了个借口,又回到那矮树下,开始疯狂采摘。我当然不会告诉那人真实情况,如果告诉他,被他全摘走怎么办?
“大胆妖孽,还不束手就擒。”一声清亮亮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妖孽,谁啊?不管它,还是眼前这如金子般的黑紫果子比较重要。
“死妖孽,竟敢不理本小姐,看招。”音落,一记皮鞭随即挥来,重重打在我正在伸出去摘野果的手。
“嘶,好疼呀。”我怒,原来妖孽是在叫我,我就摘两果子惹谁了,难道这果子是她家的不成?转身吼:“神精病呀你。”一位身穿古代劲装的女子,英姿飒爽,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愣住了,她满眼的惊愕,还流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而在我眼中,她的母老虎形象已经深入我心,而多年后,她突然不再凶悍,让我实在无法不怀疑她是否病得不清。
“表妹,你那边有没有?表妹。”这时,树丛里,转来另一道沉稳的男声,有些焦急。
“喂,看清楚,我是美女,不是妖孽。”我向呆滞地她冷哼。这女人只有中等之姿,但这身装扮却把她衬托的英气实足,别有一番味道。可是,不是我自夸,她还是没法和我比,就从这点儿上,我就先放过她,要不然,把我打成这样,我非叫她赔钱不可。
美女回神,脸颊微红,指着我发出一声尖叫,不一会儿,一名男子带着一堆人赶了过来。
“表妹,出什么事了?”那名青袍男子上前扶他那表妹,其他大汉则与我拨刀相向,不过在看到我的时候,都不由一怔,然后窃窃私语。
我有听到,他们在议论我的衣服,我的头发,甚至我的长相。说什么,这底是男是女啊,怎么穿成这样。
“表哥,你看看,她是不是鬼啊?头发里竟然藏着金子。”那位女子声音有微颤:“穿这种怪衣服,是跟那妖孽一伙的吧?”
那男子气宇轩昂,转头仔细打量我,然后抱拳上前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眼中全是戒备。
奶奶呀!俊男!!!
浓眉,凤眼,挺鼻,薄唇,身材高大而挺拔,跟我比,高我一头半,估计有185以上。可他这头长发,我却不敢恭维,暗淡无光,乱糟糟地披在身后,嗯,和“红脸鬼”比起来差远了。
“放肆,你这妖孽真不要脸。”一声娇喝落,皮鞭又虎虎生风般袭来。
我回神,闪开,轻巧躲进包围我的大汉中间,他们被我突来的行为吓了一跳,不知该如何反应,我则暗咒:本小姐再被你打到,就不姓余。回身丢给那女人一个鬼脸,并奉送一个蔑视的手式。
“你出来。”母老虎气得脸颊通红,一手插腰,一手持鞭指着我叫骂。
“就不,出来你给我多少钱?”我死命拽着身前这们胖墩墩大叔来遮挡自己,目光穿过大叔的肩膀,挑衅般瞪着那女人。无意间,撞见俊男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笑意,我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刚刚还一脸的防备,现在竟然露出钓MM的神态,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也只有前面的“母老虎”会喜欢。
“你,你们……,表哥……。”女子不满地拉长尾音,快步走到男子身边,拽起他的衣袖摇晃着。
“表妹,少安毋躁。”男子踏前一步,“这位姑娘,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问一下,你刚刚有没有见过一名14、5的黑衣人,大约这般高矮。”他比了一下下。
突然,我的“挡箭牌”一闪,脱离我的手掌心,使我暴露在人前,就在大汉们又一次要围上我时,被俊男挡住。
“没看到。”黑衣人见过,“红脸鬼”啊,可人家看起来已经27、8了吧,早就过了那个花样年华,也比他比划的高出许多,所以我摇摇头。再说,就算是,我也不能说呀,第一是因为我已经接收人家的贿赂,第二是因为怕他们误会我和他是一伙的,无原无故被牵连就不好了。
“哼,她胡说,瞧她穿的,不知检点,露臂,露腿,一看就知道是从那不干净的淫窝里出来的。”不知为何“母老虎”异常激动,脸上露出愤恨而嫉妒的表情,盯着我的目光尤如毒蝎。
我低头看看我的七分裤与半袖T恤衬,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不知检点?哼,江湖儿女不拒小节,难道说假的,我就露了,怎么样?你不也露出来了。”我指着她因生气而挽起的长袖。“还站在一帮男人身边,莫非也是从什么淫窝里出来的?”
“你……。”她被我气得脸色发绿。
我又道:“哼,想要别人尊重你,首先要学会尊重别人。”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别以为我好欺负。
她的表情真好笑,从绿变白又转青,咬着微抖的唇,一副委屈地可怜模样。“表哥……。”
“表妹,不是叫你少安毋躁,你这也是自取其辱啊!”男子轻拂开她的手,踏前一步,又一次抱拳道:“这位姑娘,请恕我家表妹的鲁莽无礼之过,在下姓李,名少廷,游龙山庄庄主李景元乃家父,不如姑娘如何称呼。”
人家都好声好语问话了,我也不能拿骄,更何况还是位俊男,“余窈窕。”点了点头,向他回以微笑。
男子微愣,很快恢复正常,“余姑娘,方便告知在下,你为何如此打扮,头发为何如此短少,而且发里为何会有金色?”他顿感自己问的太过直接,又补充道:“在我们这儿,平常人是不会这般穿戴,只有魔教妖孽才会如此怪异,余姑娘的着装真的很奇怪,所以请原谅在下的失礼,在下也只是想弄个明白。”
哦,怪不得那死女人一上来就叫我妖孽。“我不是什么魔教的,我来自……。”你们的未来,能这样说么?“外地,而且是一个隐世的小村子,我们那的人都这样。”
“哦?”他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重新打量我,又道:“那,姑娘怎么会来此?”
“和朋友游玩走散了。”我干笑,抓抓头。
听完我的话,他的笑容更大了。“这样说来,余姑娘就是迷路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