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是…”
话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这一刻他的心已经碎成片瓦,她果然还是在捉弄自己。
“二小姐言之有理,那我不用岂不亏了?”
自这天起,冉浅兮搬出遇安侯府,月余也没再碰胥远朝,哪怕胥鸣暄上学,他也从未送过。
他仍觉得是自己心急,才导致这种结果,便再也不敢伸入她的裙摆。
盛夏已到,假期也快到了,冉浅兮每日不是调戏柳寻就是套路檀千焕,当然最多的还是和商子徕钱敬杨喝酒,与商子钧云双床笫缠绵。
皇宫—
卫季国再次传来捷报,如今泰安二十八年夏,出征已九个月,蒲完兵马强壮,将帅作战有序。
百里庸靠在榻上听宛嫔弹琴,虽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可又须逢场作戏,越听越是疲累。
“孙隆,上次让你查的事有头绪吗?”
孙总管上前行了一礼。
“回陛下,遇安侯这几日似乎和冉二姑娘闹了别扭。”
一听到这里,他忽然兴致勃勃。
“当真吗?”
“是啊,这二位已经有些日子未见面了。”
百里庸也不知自己在高兴什么。
“可知为何?”
“额……这个……老奴便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里,百里庸又失去了兴趣。
“朕答应要给冉跃廉找个好亲家,你说这圣旨如何写?”
“哎呦陛下折煞老奴,老奴哪敢置喙圣旨。”
百里庸换了姿势,孙总管为他添了杯酒。
“你也知这其中关窍,但说无妨。”
孙隆思考片刻。
“那不如就按上次陛下决定的写,如若二人真有感情,自然知道谁娶谁。”
百里庸嘴角一扬。
“就这么办,到时你去办。”
“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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