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被侍卫无情带走,口中振振有词,听上去宁死不屈一般。
“你死心吧,我才不嫁给你呢,衣冠禽兽!”
施准嘴角挑轻轻一挑,露出一抹讥笑,他重新拿起奏折,不过瞬间,又将奏折放了下去。
“别让她受委屈明白吗?”
“奴才明白。”
太监总管行了一礼跟了上去。
王殿富丽堂皇,这场锦衣玉食的软禁,使冉浅兮黔驴技穷,只好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施准案桌上的折子。
“什么破国师,妖言惑众,这点本事还出来当国师呢。”
已近亥时,冉浅兮困意涌来,正要睡着之际走进来一名妙龄女子,看到她第一反应就是呵斥。
“你是谁啊?在那儿干嘛呢?”
冉浅兮愕然抬头,那女子身姿袅娜,双眸生波,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她上下打量一番道。
“你谁啊?你怎么进来的?”
女子端着燕窝羹走来,文静的放到桌子上,满脸骄傲不知从何而来。
“你是什么人啊?也配问我是谁?”
一看眼前之人是敌非友,冉浅兮也变得神气起来。
“怎么不配?阿猫阿狗都配大摇大摆走进来,我还不行问问了?”
“你!你骂谁呢?”
冉浅兮嗤然笑了几声,女子便觉脸上没了面子。
“自然是骂一脸神气的阿猫阿狗。”
女子怒发冲冠,举起手欲给冉浅兮个教训,不料被冉浅兮拉住一把抓住,拿起燕窝羹泼了过去。
“啊!反了反了!”
冉浅兮不屑一笑,将托盘和碗一起扔给了她,又一把将她推个跟头。
啪的一声托盘摔在地上,女子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头。
“我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和我张牙舞爪。”
冉浅兮往她身边走了几步,她双眼已经涌上了恐惧,瑟瑟发抖的往后退着。
“看你这装扮,不是公主又不是王妃,他也没有王后,你应该是个爬床的侍女吧。”
面对她飞扬跋扈的威压,代侍女已经分毫不敢再开口。
冉浅兮轻轻一笑,拿起地上的碎碗片,一把抓起她的发髻,她已经颤抖着开始喊救命。
“来人啊!快来人啊!”
冉浅兮抬过她的脸,露出几分哂笑,把碎碗片抵到了她的脸上。
“要说毁容,我倒是颇有心得。”
代侍女手舞足蹈的反抗着,看着她恐惧的样子,冉浅兮白了她一眼,刚要松开她,施准便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一幕,他顿时眉头深皱,显然已经忘了今晚轮到代侍女侍寝,故此宫人才让她进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