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贤馆内,韩无从容品茶,洪藩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花生,风波平息,掌柜来到二人包房立起了账。
“两位,这个损失找谁赔付?”
洪藩看了掌柜一眼,二人一起掏出一袋银子……
韩无愣了愣。
“既事起阿浅,自由在下赔付。”
听到他这么说,洪藩不疼不痒的笑了笑。
“治病能挣多少钱,我来付。”
韩无虽然是世外高人,但总有重金求医的病人,他自然不图什么清高全是照单收下。
“无妨,阿浅又不是日日行侠仗义,在下付得起。”
郝愈在楼下看着,还不知道掌柜过去干什么,等看清他拿起银子时急忙跑了上去。
“咳咳。”
掌柜听到声音转身行了一礼。
“东家。”
“这几位是我朋友。”
掌柜望着他迟迟不动,他不是不知道郝愈什么意思,而是账上的银子不平要挨府衙板子。
“额这……”
郝愈看着他无动于衷,显然是不耐烦了。
“这这这,有本公子你担心什么?”
掌柜才欲退下,一抹群青身影翩翩而来。
“我这儿刚才赢了点,给你补账上。”
话落,书童便端上来一盘碎银子。
二人会心一笑,掌柜才欲接过,洪藩就把钱袋扔进了托盘。
“我付。”
韩无盈盈起身,又放进盘中一袋银子。
“不必破费。”
三人看起来都在抢着买单,实际上是在暗暗较劲,争抢冉浅兮的使用权。
郝愈一脸窘迫的看着三只开屏的孔雀,左手一挥掌柜接过托盘离开了二楼。
四人围桌而坐话不投机,包房中一片寂静,尴尬到连舒寒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都能听到。
“哈哈,要不我给三位叫俩妞儿?”
三人恶看郝愈一眼,忽然沉默寡言。
“这个…要不叫俩妓…比妞儿有意思…”
舒寒一把花生扔到他面前,只有一个落在了盘子里。
“哎你干嘛?”
“请你吃花生。”
郝愈无奈的捡起落在桌上的花生,和洪藩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剥了起来。
大概这样沉凝三刻钟,冉浅兮终于折了回来,四个人像嗷嗷待哺的小鸟立刻亮起了双眼。
“哎呦累死我了,那几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