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疼的尖叫出声,杨小凤仿若无闻一般,抬,抬眸面无表情道:“给他止血。”
温言看向林道长的腿间,咽了口唾沫,夹着腿磨磨蹭蹭地过去帮他止了血。
杨小凤在温言退开后,又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儿子动手的。”
这次林道长不敢再动歪心事,十分配合地开口:“第一天晚上,东子搬到道观旁的第一晚。”
杨小凤盯着林道长看了半天,直到把人看毛了才轻声说了句:“动作可真快啊。”
林道长抽噎着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不敢了。”
杨小凤不理会他的道歉,继续开口问:“你真的是那个道观里的道士吗?你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怎么盯上我们的?”
“不是,我只是看见那些道士被人逼着离开道观,想着反正没人住我就住下了。你们来县城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们了,因为你们一家人到处找人问道士的事情,我又刚好住在道观里,很难不注意到你们。”
杨小凤听到这话,呼吸略微一急,片刻后又恢复原样:“所以,是我们病急乱投医才给了你行骗的机会。”
林道长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千错万错道歉没错,张口就道歉:“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骗你们的,我其实就是一个混子,完全不懂道家的东西。”
杨小凤冷笑了声:“我家东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孩子,你是怎么让他不反抗的?”
要知道,东子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住在道观旁边的小平房里。
但是吕家几个大人担心孩子太小没办法照顾自己,也在东子住的那间平房后面租了一间房。
如果东子在夜里被这畜生欺负了,只要他叫一声,不可能没人发现的。
林道长听到冷笑声,吓得语速飞快:“我说他体内的邪祟扎根太深,想拔出的话只能靠我输送内力,就是过程会有点疼,让他咬着枕头,他很乖,疼晕过去了也没叫唤一声。”
杨小凤听到他的话,咬牙切齿道:“你真该死啊!我们家东子的乖就是被你这样糟践的?那之后呢!你是怎么让他别和家里说的。”
“第二天醒来我看他脸色苍白,以为出事了,本来我想逃跑的。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又没事了,甚至连下面的伤口也都愈合了,我就知道找到宝贝了,所以我就骗他说我昨晚的功法是师门绝学,如果他把事情透露出去,我们俩都会完蛋,甚至连家人也会跟着遭殃,他吓得当场就和我发誓说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半分。”
杨小凤听到这话,心底五味成杂:他们究竟是把东子教育的太好了还是太差了,才会让坏人仅靠三两句就骗了他。
眼看着杨小凤没什么问题了,温言突然出声:“你诈死的药丸是哪里来的,还有多少,药效是多久,你是什么时候吞药的?”
林道长没有防备,脱口而出:“在道观里面找到的。原本有一大盒的,现在只剩几颗了。吞药之后就和睡着了一样,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就会醒,我是刚才被捆的时候趁机吞的药。”
之前有一大盒,这会儿却只剩下几颗,十分明显,林道长这不是第一次装死了。
林道长这才反应过来,问话的不是那个阴恻恻地杨小凤,而是温言,顿时就后悔的直翻白眼。
温言也不惯着他,伸手拔下一根针,痛感瞬间就席卷了林道士全身。
“疼!疼!你想问什么,你问就是,把针插回去,求你了”
林道长飙着泪,因为动弹不得,疼的在原地直抽搐。
温言这才慢条斯理地重新把针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