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所以,左少阳的嘴吻住了她的红唇,只是轻轻地一碰,便如磁石般贴在一起。
白芷寒水蛇一般的腰肢扭过来,在他怀里缠绕蠕动,喘气声,如火焰,如琴弦,如最曼妙的舞姿,把心底深处最深处的渴望拉出来,暴晒在欲海波澜里,揉碎了,披散在两人身上,都无法抗拒,就像被春风呼唤的大雁。
漫天的星斗都闪烁着,好象婚庆时亮闪闪的灯笼,如一件百宝羽衣,披散在他们身上,银光闪烁,把幸福揉进他们紧紧拥在一起的躯体。
……
终于,东边的鱼肚白推开夜的黑幕,晨曦悄悄地撒在了假山顶上。
左少阳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瞧了一眼依偎在怀里的白芷寒那绝美的娇躯,这一夜,除了最后的防线没有突破,热恋男女能做的他们都做了。
左少阳拍了拍脑袋,嘟哝了一句:“当真是酒能乱性……”
白芷寒嘤咛一声,却不肯睁眼,在他怀里扭了扭。
左少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天要亮了,还睡?”
“啊?”白芷寒立即一骨碌爬了起来,低头看身上凌乱的衣衫,忙站起身整理。
“啊?”白芷寒惊呼,扭转身,怔怔地望着他。
晨晖照在她白如凝脂的脸颊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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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寒仰起脸望着他,片刻,才幽幽道:“少爷,还是……还是等等吧……”
听了这话,左少阳突然感觉心里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低声道:“等?等到什么时候?”
白芷寒捋了捋鬓角被清风吹乱的一缕秀发,涩涩一笑:“等到你心里希望我成为你的妻子的时候……”
左少阳心头一震,兰心慧质的白芷寒已经准确地体察到了他心底深处的犹豫,左少阳感到有些难为情,好象做错了事被抓住的小孩。掩饰地将白芷寒搂进怀里,不由分说抓住了她圆润坚挺的**,轻轻揉着。
黎明来得飞快,比天上飞过的白鸽还要迅捷,只一瞬间,两人就笼罩在晨曦里。
“不够怎么都不够”左少阳的手拉起她的衣衫下摆,往上掀,想再去吻她那圆挺而充满弹性的**,还有巅峰那粉色的蓓蕾。白芷寒的小腹被清晨的清风一吹,凉飕飕的还有点痒,用手挡住裸露的小腹,喘气道:“少爷,你想让人看见啊?”
这句话立即让左少阳停止了一切动作,放下她的衣衫,往假山下的小路看了看,又瞅了瞅远处的树林花草,清晨里,一切都静悄悄的,连一只麻雀都没有。
回过头,白芷寒已经把衣衫整理好了,脸颊像抹了一层红油彩,低着头:“少爷,咱们回去吧。”
“嗯,不知道芹嫂子和三娘她们起床了没有。”
“应该起来了吧,等会我先上去看看。”
“好啊。”
两人沿着石径慢慢走,来到后花园,太阳还没有露出红彤彤的脸,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露水的清香,不时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如果不是园角落猪圈里传来的猪的哼哼声有些煞风景的话,应该是很清幽的一个早晨。
两人相视一笑,沿着荷塘边碎石铺成的小径慢慢走过那树梅花。腊梅早已经全部掉落,只剩一树的青叶,却别有一番风景。阁楼后面的花圃,却已经是繁花似锦,争奇斗艳。左少阳走到花圃前,道:“你上楼去叫她们两吧。我在这看看花。”
“好”白芷寒轻轻上楼去了。
这花圃很大,左少阳拉开竹篱笆,走进花圃里,他对花不在行,除了药用的花之外,好多花他都不认识,只觉得很是漂亮。
左少阳正背着手赏玩满圃繁花,听到身后传来赵三娘的轻笑:“左公子好雅兴”
左少阳回头,只见赵三娘乌黑的青丝松松地绾在脑后,用一根桔梗花的绢丝系着,柳眉如烟,睡眼惺忪如晨雾,巧笑嫣然,露出一口碎玉般的贝齿,织金绿丝对襟长裙只扣了下面两颗盘螺扣,露出里面桃红的一抹裹胸,两堆圆鼓鼓的Ru房骄傲地隆起,一大片都露在外面,滑腻如凝脂一般。抬皓臂轻拢秀发,丝绸宽袖轻轻滑落,露出一段藕节般的皓臂,晨曦中这身慵装让人浮想联翩。
难怪有人说,欣赏女人是“不会看的灯下看,会看的早起看。”说出这话的人,铁定有这样的生活经历,当真是说准了的。
“挺好的,其实我早起来了,可是你把房门从外面锁了,我出不来,这才耽搁了。得亏白姑娘来开门,要不我还真着急了呢,得赶去接两个孩子。”
左少阳回头看了她慵懒的晨装一眼,笑道:“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