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度放纵,宁烟不仅错过了早餐,就连午饭也没赶上。
宁烟胳膊疼,腰疼,腿也疼,整个人歪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
虞渊坐在她身侧,手里端着碗粥,将汤匙抵到她唇边,那指节遒劲分明,竟是比手中的瓷匙还要莹润三分。
“张嘴。”
惯有的清冷嗓音里带着沙哑,又苏又性感。
宁烟歪着脑袋,垂眸看了一眼虞渊递过来的粥后,将头扭向另一边。
“不吃。”
这个精力旺盛的狗男人!变着花样欺负了她这么久,可别以为一碗粥就可以哄好她!
可宁烟还是低估了虞渊的厚脸皮程度,只见他将先是碗放在桌上,随后又凑到自己跟前,笑意荡漾。
“不是说饿了吗?”虞渊将她揽入怀中,勾着宁烟的下巴迫使她回头仰望,指尖细细摩挲着。
他字里行间透露着戏谑:“还是说,烟烟想做点别的事?嗯?”
最后那个字的尾音被拖的缠绵又缱绻,听的宁烟双腿一软,耳根后背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来。
宁烟炸毛。
什么玩意?其他的事?
她突然很想打开虞渊脑袋,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怎么除了这件事,还是这件事!
一个激灵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宁烟挪到旁边的椅子上,面红耳赤地抗议。
“不了不了,虞渊我求你当个人吧!”
虞渊勾唇,“本座是魔,为何要当人?”
宁烟:……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他这重点抓的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又见虞渊端着粥,重新将汤匙抵到她唇边,宁烟欲哭无泪。
“我自己吃。”
虞渊挑眉轻轻一笑,将碗递过去,瞧着宁烟小口小口喝粥的模样,眸色微微颤动。
有些事情,需得提上日程了。
……
因着明镜病重的缘故,铜山派其余几名长老听说宁烟带着仙黎草回来了,一时间百感交集。
几人特地喊宁烟过去谈话,说是只要她能用将这仙黎草把明镜救活,那从今以后,宁烟就还是铜山派的弟子。
话里话外说的好像他们铜山派多高贵一样,须得其他人舔着脸来才能被瞧上一眼。
宁烟表面上答应得爽快,心里早把这堆蠢货骂了千百遍。
回院子之前,她强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去看了一趟明镜。见他面目苍白瘦削,气若游丝,一副很明显活不过半月的样子,心里也便有了底。
这铜山派的人想的倒挺美,空手套白狼真是玩的炉火纯青。
仙黎草什么的,她自是要留给自己修补灵脉用的,这明镜老头连条根须都别想要。
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