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情景似曾相识,给我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esp;&esp;他们高高在上的坐着,而我就像个牲畜被推上屠宰场,他们手里拿着刀比划,互相讨论,到底该如何落刀,才能使我这个作品,不,是眾多祭品之一的我,能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
&esp;&esp;可现在,秦广王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它像个谨慎睿智的长者,静静地观察着我,在我发言之前绝不会妄下定论。
&esp;&esp;我不禁生出丝敬畏。
&esp;&esp;“您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看着秦广王说。
&esp;&esp;秦广王瞇着眼,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道,“说说,他是什么人?”
&esp;&esp;我歪了下脑袋,笑了笑,“一个老好人,他叫杜释海,我都管他叫杜老头。”
&esp;&esp;秦广王沉默地看着我,似乎是等着我往下说。
&esp;&esp;杜老头,他是除了嫣然姊、诗瑀哥之外唯一相信我的人,也是我唯一敢相信的人。
&esp;&esp;陈年旧事……莫再提吧。我没往下说。
&esp;&esp;“我死前是在面对一个不公平的审判,不过我想……您应该比那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来得深明大义。”我微笑,笑容里没有笑意。
&esp;&esp;“放肆!”
&esp;&esp;秦广王没说话,倒是旁边那个瘦不拉几的鬼官出声喝叱我。
&esp;&esp;“怎么和殿下说话的!”
&esp;&esp;它活像个饿死鬼,冥紫色的衣衫松垮的掛在那副骨架上,头顶的帽子端端正正的,给人一种死板的感觉,声音很尖锐,如刀剑的摩擦声,听得我耳朵极是不适。
&esp;&esp;“我和你的殿下说话,什么时候轮你到插嘴啦?”我依然微笑,轻轻地说。
&esp;&esp;它像极了那些禽兽不如的傢伙,我忍不住要说它个几句。
&esp;&esp;“你!……”它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话说,它下巴真有条灰白夹杂的细长胡子。
&esp;&esp;“你知道我是何人吗?”
&esp;&esp;“我不知道。”我摇头,如实回答,“但我知道两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