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手忙脚乱阻住对方指尖再次的点火,“你忘了么,你说过以后听我的。”
赫连断以覆身的姿势,足足瞪了蒜苗一炷香,温禾更是回瞪的眼圈发红。
最终,赫连断起身,一甩袖子,走出大殿。
温禾盘腿坐起,抹了把汗。
大魔头跟小媳妇似得,生了气就往外跑,反正她是不会哄回来的。
一哄,肯定哄床上去了,她得等那个不合时宜的红包消下去。
之后,本是碧空无云的魔阴王朝,阴了七天。
温禾受不了魔头那怒抑中略带幽怨的眼神,干脆给人做了糖蒜吃。
糖蒜让黑檀捎进去,温禾回小厢房的床上躺着睡不着。
抓心挠肝的。
她一早想睡大魔头,但为了完美的洞房体验,只得忍了。
同时她深感遗憾,其实之前魔头若非要洞房,那天事早成了。
她也不是那么太在意那个红包的。
他一邪魅狂佞大魔头,怎么那么克制呢。
若他拉过去硬亲,扯了衣裳就淦,她也不是那么抗拒的。
是该庆幸魔头尊重她,还是应该悲哀魔头不行。
他是不是真不行?
哎!温禾在唉声叹气中睡过去。
夜深,赫连断无声无息出现在少女塌前。
不知这小东西又再搞什么,要不要直接上。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可是一朝君王,妖魔头子,酷帅狂霸不讲道理。
觑着人睡得温甜的小脸,柔软起伏的胸膛,以及不堪一握的腰肢。
赫连断的手,触上少女中衣衣带。
轻轻巧巧扯开,倏地,床上少女眉头一蹙,一声嘤咛。
赫连断吓一跳,猛然收回手,有种做贼被当场抓破的罪恶感。
可恶!
他堂堂大魔头怕媳妇怕到如此程度,丢死个人。
赫连断背过手去,瞧着蒜苗翻个身,娇嫩的唇角咕了几句呓语,很快又陷入深眠。
他掩下眸底欲念,悄悄给她掖好被角,走出屋去。
算了,他自己回屋解决去。
当天夜里,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赫连断lol:又是睡不到媳妇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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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坐在窗前,啃着黑檀打墨护法院中新摘来的带着露水的甜瓜,心里头苦得很。
小心眼的大魔头居然同她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