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锦,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来。”
“不对啊……我们下去了,镜子怎么办?他连动都动不了,怎么把自己的木雕丢下去!”
“你别管了,你先下去,我有办法把我哥弄下去。”
“行吧,你主意比我多,我就先下去了。”
陈瀚锦将自己的木雕丢了下去,顺利地把自己换了下去。
现在被挂着的,就只剩下了端木兄妹。
“哥哥,你听得到我说话的吧?”
端木镜:“……”
他听得到,但是他开不了口,已经藤蔓勒得他连张嘴呼吸都不行了。
“我就当你听到了,一会儿我把我的木雕丢下去,然后先把你换下去,你下去了之后,再用你的木雕把我换下去,听到了吧?”
端木镜:“……”
端木辞并没有等到哥哥的回答,但是出于对血脉相融的信任,她将自己的木雕丢了下去,并且顺利地换走了端木镜。
哥哥走了之后,就剩她一个人被挂在藤蔓上。
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人多的时候,不管能不能帮上忙,总归会觉得自己还有靠山,不是孤苦无依的。
现在就剩她一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一点底都没有。
突然之间,一阵眩晕传来,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便瞬移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一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的哥哥。
端木镜长吁了一口气,“终于用我的木雕把你换下来了。”
他的身体上还留着被藤蔓勒过的淤痕,一道道的,看起来有点儿可笑。
陈瀚锦揽着岳照林的肩,“老岳,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瞅着跟原始森林似的?”
岳照林抬头看着参天的大树,心中升腾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怎么感觉我们又进入新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