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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池鱼和故渊谁是男谁是女 > 第11章(第1页)

第11章(第1页)

此话甫一说出口,他便有些后悔。

且先不说用什么破烂理由招待,就大理寺那些粗茶淡饭,他还妄想留住这位盛着锦衣玉食长大的金贵身子,他简直是大白日里发了梦。

正等着闻濯开口回绝,哪知好巧不巧的摄政王殿下阴晴不定且当头,信信然地便应下了。

温珩心下窘迫的实在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急赤白脸地请辞了闻濯、适才躲进大理寺的后院,招呼婆子杀鸡宰鸭好开一顿荤。

闻濯这头当真没作妖地就留下了,不过转身又跑去了沈宓歇着的卧居。

他实则也搞不清楚这沈宓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再三探看的,虽先帝遗旨白字黑字地记着要护他周全无忧,但倘若旁人实在投机取巧,趁他不注意要了沈宓的命,这也是定数上要他遭此劫难。

寺庙枯坐数年虽六根未断,他倒也悟出了常能清净的道理,上一辈欠下的无头之账又与他何干呢,他是拜菩萨又不是真菩萨,况且这沈宓,也并不讨喜……

倘若放在以前,他还是愿意承认的,但如今,沈宓不知读了什么歪文邪气,长成了个一张口吐言就令人生厌的性子,他实在难能生喜。

皱眉立在沈宓榻边,他盯着病容满面的沈宓,不自觉缓缓舒展了神色。

应该当真是病的不轻,他不过才出去一眨眼的时候便老老实实歇下了,也不如平时那般还要闹一阵。

俯身盯着沈宓平缓的唇角,终于不再见他那像假皮一样的神情、闻濯不由得身心松了一口气,随即鬼使神差地伸手出去,用拇指摩挲了两下沈宓瞧上去略显温柔的唇廓。

冰凉又柔软的触感教闻濯探火一般收回了手,他又紧紧皱起了眉头,盯了半天见人没醒才暗暗唤了一声沈宓的字‐‐

&ldo;沈序宁……&rdo;

第6章姚如许

悦椿湖一案的供词证据,早在温珩提毕结案述文上呈闻濯过目的当晚,便入了刑部和大理寺归档落了封。

这桩说起来赚足了噱头的谋杀案,终究还是跟着丞相府的丧事一起,息事宁人地封棺下了葬。

温珩惦记着前几日大理寺府衙门前,他仗着闻濯撑腰,一时没给姚清渠好脸,麻溜的趁着姚家公子丧葬才毕,便手抄了一份悦椿湖一案的供词和结案述文,亲自登上了丞相府的大门。

彼时姚家门前的白绫带花的绸缎还大大咧咧地挂着,全府上下噤若寒蝉地忙活些琐事,愣是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声。

守门的侍从见了温珩大理寺卿的牌子也未曾多拦他,开了门便招人引他进内院见人。

许是丧葬之事与阴气沾边着实晦气,温珩从前厅到内院这一路,几欲瞧见的都是些病殃殃的婆子丫鬟,期间本想多嘴询问一两句,又教跟前领着路的小厮以丞相大人等候为由打断。

好不容易止了多管闲事的心思来到内院,又着急忙慌地被人告知丞相大人思子心切,久存伤怀一时发了急病,眼下不方便招待贵客。

嘴上说的是个贵客,实则贵客一路赶来连口茶水都未混到嘴。

想来前几日,姚家公子才死,尸体都还未僵时,他丞相大人便能老当益壮地将冤喊到摄政王的头上,怎么思量这人也不是个脆弱的里子。

抬眸朝着紧闭的房门上望了几眼,果真像是一缕秋风都不肯大方放进去,或许是他来的不巧恰好赶上了。

抱着怀里略微沉甸的匣子叹了口气:&ldo;既然丞相大人身体不适,那下官便改日再来登门拜访,这结案述文下官给大人搁下‐‐&rdo;

一阵清脆的开门声将温珩的话音夹的戛然而止,门缝正中间伸出来一双修长的手,紧接着是两片寒烟锦的衣袖,随即从里头不紧不慢迈出来了个人。

&ldo;家父身体抱恙,有劳温大人了。&rdo;这人迎着瑟瑟秋风挪到温珩跟前,煦煦然地同温珩客套了这么一句。

此前京都满城风雨都打&ldo;丞相大人死儿子&rdo;上头下来的,搞的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桩惊动了上头官员的血案结果上,谁也没有站出来提一句,丞相大人到底有几个儿子,又死的是哪个儿子。

如今丞相大人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另外一个亲儿子一顿招呼,温珩忽感睡梦未醒。

又想起前几天他在闻濯面前,所说丞相大人留有余地的鱼死网破之举,脸上也有些发疼。

&ldo;本官分内之事,理所应当。&rdo;客套回了句话,温珩才有打量起面前这年轻人来。

此人面冠如玉、薄唇鼻挺,眉目间颇有几分姚清渠本人英姿。

早年间,他也听闻过世家大门之间,流传下来的几桩风韵之事,其中有关这位丞相大人的几乎是占了一半。

听闻他年少时素有&ldo;宝马香车&rdo;郎的浑称,每每出门抬轿必须讲究是宝马香车,一来彰显世家贵胄的风范,二来方便招引玄武道上待字闺中的姑娘们掷果盈车,虽传闻中那副潘鬓沈腰的模样,多少有些夸大其词,但香果满车这样的稀罕事倒是未曾作假。

平白怀了那样的好面貌,似是不伤姑娘心。不作混佞事便是有所辜负,也就中年独上高楼、声名鹊起之后才威慑的无人再将当年当作谈资。

眼看面前这姚家郎,当年传闻也能零星窥想一二,满脑子宝马香车的淫诗秽调就差出头,便教姚家郎及时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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