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纷纷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对现实进行了还原,经过我的判断之后,得出来了一个非常准确的结论。
那就是:这俩人都在说胡话,没一个清醒的。
看来我就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但是却对事情的经过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原本一段长长的话也无从可说。
司简显然也不相信迷彩帽所说的话,可迷彩帽的一番话确实让司简怀疑起了自己。
他低头看路,偶尔抬一下眼看距离铁塔那个方向的悬崖边还有多远的路程,我偶尔回头看他走到哪儿时却总是感觉他的目光是在我身上。
迷彩帽本来一路上嘴巴不停的,到了这个时候竟然也开始沉默寡言了。
我们都意识到了问题,却很难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首先,我根本不在场,无论是迷彩帽怎么在晕倒中离开的,还是司简是怎么在吊桥上来回往返的。我都没有亲眼目睹。
不过从目前来看,迷彩帽说的胡话是最糊涂的。
司简顶多失忆,他直接就是脑子坏掉了,很有可能现在还是在幻觉中没有清醒过来,只是表现的像是个正常人似的。
走着走着,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到了,迷彩帽胸口的红色玉石掉了一地,离远处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身上的血玉有裂痕,现在才发现原来本来就是碎玉。
碎玉散落,露出里边发光的东西。
原来是一块小灯泡,很小很小的那种,直径有手机耳机孔那么大。
我惊讶的长大嘴巴,迷彩帽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心虚的瞧了瞧他拉着的两个人,现在都没有注意到他,这才让迷彩帽送了口气。
我瞪大眼睛,眼神示意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迷彩帽神秘兮兮的露出自己手上的手表,那是一块儿电子表,很多功能的,既能显示时间又能显示日期。
浑浑噩噩的在墓室里度过了不知道多久,看到手表我自然是很好奇的。
但是接过手表之后我才发现,这手表是坏掉的。
上边的日期写的是2017。9。1日,时间也是停留在了00:00。
但是这应该是刻意调成这个样子的,不然怎么会就刚好坏在零点呢?
在手表表盘的侧边,有块儿表盘的盖子是缺失的,我看着这表盘盖子,然后自己指向自己的胸口挑了挑眉毛,看起来得意洋洋的。
随后他摁了与缺失盖子相对的另一侧的一个按钮,随机表盘单侧亮起。
好家伙,电子表就是功能多啊,竟然还带小灯泡。
我正觉得迷彩帽的发光手表好玩,正在研究,司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背后。
他就那么静静的走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背后汗毛突然竖起,一阵压迫感袭来,一转头就发现他已经几乎贴在我身后了。
吓人一跳。
司简被发现后,问道:“在看什么?”
以他的身高,以这个距离,在看什么还用问?
在看别人的能在晚上发光的手表。
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手表交了上去,然后跨两个大步,和司简拉开距离。
不为什么,总觉得身上有香火味儿的司简跟以前不一样了。
比以前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