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的同时,丝带滚落白皙的肩头,三两缕地垂在季筠柔的身前。
她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半是推拒,同时眼底也有慌张:“别,我们还在楼下。”
男人的声音有些许砂砾感,似蛊:“可我们的……第一夜,不就在这?”
季筠柔的坚持,因为他的这句话,悄然破碎。
是啊。
他们第一夜确实在这。
她被他领回来后,有一段时间,他们处于一种很奇怪的关系。
他说他们是未婚夫妻,可他从不亲近自己,只是像养小孩似的,每晚都会给她讲睡前童话故事,见她困了就会亲一下她的额头,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离开。
直到一次,他醉酒回来,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醒酒。
而她没有他的睡前故事睡不着,就去了无人的小客厅里想要坐等他回家。
结果,她意外看见了月光下,那只着了件单薄衬衣、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憩的温砚白。
以往他的衬衫都会穿得一丝不苟,独独那时,领口处的纽扣已经解开了三颗,露出紧实精壮的胸丿肌。
处在灰暗中的他一如神明圣洁,又如魅影那样性丿感得勾人。
她被他深深吸引,都忘了挪动脚步。
温砚白也看到她了。
不知为何,他忽然勾起笑,一双多情眼里醉意朦胧,却没有遮掩其中直白。
他招手让她过去。
她也就大着胆子朝他靠近。
只是才刚到温砚白面前,他就大力地将她箍到了他的腿上,让她亲昵地坐在他面前。
这个动作无疑给了那时色胆包天的她极大的鼓舞。
于是她半主动、半引丿诱,双唇在男人的唇上、脖颈上、心上落吻。
只是最后被温砚白强势反攻,还被他刻上了滚烫的“烙印”。
次日清晨。
在温砚白的怀里、在这沙发上清醒时,她顶着男人审视的眼神,双手一摊,表示既然都这样了,她这个未婚妻一定会对他负责到底。
温砚白点了头。
之后他们一起去领证,成了正式的夫妻。
现在回忆起来,还真是有点儿“年少轻狂”。
就在季筠柔还陷在回忆里的时候,她的脖颈被温砚白轻啮了下。
她仰起头,没能忍住,泄出了一道娇声:“啊~”
“呵……”
听到她的难忍,温砚白不免笑声清朗,埋首在她肩颈处,夸赞,“好听。”
两个字,让季筠柔脸上像是有火烧起来了一样。
不过她转瞬清醒,坚持要求:“温砚白,你如果要做的话,就必须先去洗澡。因为待会我……我不想把腿架在别人抱过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