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深深吸口气,掏出一张支票。
立马伸手抢过,一千万一千万,装入怀里,发财了,却还是装出一副理所当然:我警告你,以后不要来打搅我,特别是孩子出生后,明白吗?
孩子是我的,为什么我不能看?薄唇紧抿,带着恐吓。
你要不要脸了?刚才不还要劝我打掉他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柳啸龙,等孩子长大了,我就跟他说,你那该死的爹天天都在想着弄死你,哼!上前一推,后心情舒畅的走进大门。
柳啸龙狠狠闭目,转身怒瞪着女人的背影,后愣住,似乎也在想为什么劝打胎变成……无奈的走进轿车内,阴郁道:回去!
砚青,你可算回来了,茹云没在家!阎英姿一见上楼的女人就赶紧冲了下去,皱眉道:敲门半天都没人来开!
是吗?砚青收起支票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冲进卧室,洗手间,到处都找了一遍后才走到沙发上苦思冥想:她会去哪里?去上班的话也该回来了吧?今天还问她借钱了呢,十五万,她也确实拿不出来,但真是紧急情况也可以去借,可她想不出她能有什么紧急情况,萧妈妈那里的钱也够,回来问问是什么,如果觉得可行,她会去给她找的。
不知道,再等等,说不定去买菜了,打手机也关机!阎英姿也坐了过去,翘起二郎腿,一分一秒的等待,夏天,黑得晚,八点没回来再去找。
某间地下室内,漆黑一片,四周无一物,只有中间的一张床和可怜微弱的灯光,和上面躺着的女人,睫毛颤抖,缓缓睁开,小手摸向腰部,火辣辣的疼,完了吗?还缠着一圈纱布呢,没死,居然没死,吞吞口水偏头看着十捆粉红色大钞,无力的起身。
好痛,侧腰上已经被好好包扎过了,呼吸都觉得困难,身体里仿佛少了个什么东西一样,那人没骗她,带着面巾,看不出容貌,只知道是个医生,算了,拿到钱就好了,艰难的下地将钱装进包包内,后咬牙痛苦的前行。
从此后,我永远都不会再见你,永远都不会!
白翰宫大酒店
董小姐,这是您选择的婚纱,看看满意吗?一会让总经理陪您一起去试穿一下可以吗?还有四个月,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皇城基督教那边也打理好了……
大门口,一身粉色装扮的董倩儿不停的张望,听说成功了,萧茹云,不杀你,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希望这次以后,你可以滚远点,不要再回来了,否则下次别怪我真下狠手,果然,不一会看到了那女人步伐缓慢,但也正常的前来。
萧茹云用尽全力才站在了董倩儿面前,笑着从包包里拿出一捆又一捆的钱扔到了地上:董小姐,十五万,一分不少,我祝你们白头偕老,绝子绝孙!吸吸鼻子,黯然的转身,视线很模糊,却还是要一步一步的离开这个令人沉痛的地方。
董倩儿笑了一下,并未生气,对这种气话她还能容忍,弯腰捡起钱道:萧茹云辞职了!没有再多看,走进大厅道:我去找阿浩,立刻去看婚纱!
远远望去,穿着七分裤和紫色衬衣的女孩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侧腰,可能是按得力度太大,所以鲜血开始打红衣摆,后终于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天啊!好多血!
是个女的!
快打120!
路人纷纷惊叫,好心人过去把女孩抱起向医院方向奔跑去。
清河家园
不行,我等不了了,报警吧!砚青站起身拿出电话刚要打时,惊喜道:是茹云,茹云?你在哪里?我们担心死了!
‘你是她什么人?’
这话……某女倒抽冷气:我是她朋友,她怎么了?
‘这里是第二医院,你快通知她的家属来吧!’
阎英姿紧紧抓着呆了的砚青摇晃:怎么了?茹云怎么了?你说话啊!
我不知道,她在医院,没能力打电话,是医生打的,快走!颤颤巍巍的说完立刻大步冲了出去,别吓我们,别吓我们。
第二医院
茹云在哪里?茹云在哪里?
茹云!茹云!
灯火辉煌的各大病房走廊中,两个女人疯狂的打开一间间病房,后在最中间看到了躺在床上,面如死灰,毫无生气的女孩,阎英姿冲过去推开护士道:茹云?你醒醒,你怎么啦?
护士拿过女孩的物品道:这是她的包包,她……大概一个多小时前被割去了一个肾脏,后来伤口裂开,失血过多,我们已经为她输血了!
什么?砚青惊天怒吼,上前提起小护士的衣领大喊:她怎么可能被割掉肾?你们是不是也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