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依旧不说话的看着他。
“问问他……我说,我都告诉你啊,别瞪我了。我也让江雨去调查罗万春了,按理说也该有消息了,这几天江雨都没有和我联系,我想过去看看。”
“那就去吧,有时间就回家睡一会。”林遥面无表情的说。
这一次,唐朔相当同情的目光始终跟随着司徒,司徒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妻管严”了。
随性潇洒的司徒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迎面就遇到了杨倩。她敌视的目光彻底被司徒无视以后,带了一身风似的跑进了里面。
司徒并没有使用自己给林遥的车,而是叫了计程车到了廖江雨的家。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天亮,怕是里面的和尚又要骂人了。
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动静,司徒索性开始砸门!砸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司徒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廖江雨给他的备份钥匙开了门。
进去没用十几分钟,司徒就觉得不对劲了。
卧室的床上乱七八糟的,地面上还有这一只那一只的拖鞋,衣柜的门敞开着,里面的东西倒是还算整齐。
卫生间里,洗衣机的盖子打开着,里面都是些没洗的脏衣服。几条毛巾和浴巾也都乱放在水台上。垃圾桶里有几个瓶子和一个火柴盒,甚至还有扔掉的内裤。
客厅的桌上有半碗没吃完的泡面,还有一罐空的啤酒,香烟和打火机在沙发上。最让司徒感到不安的是,廖江雨看得比自己眼珠子还重要的一个观音挂件竟然被放在一次性的盘子上。
臭和尚出事了!司徒的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
“司徒,你不要离开江雨家,我马上过去!”
接到司徒的电话以后,叶慈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放下手上的工作,拿了外衣急奔着出了门。
在叶慈赶到廖江雨的时候,正看见司徒只穿了件衬衫在挖厨房的地面砖。
“干什么呢?”叶慈可不觉的廖江雨会土遁了。
“江雨要是自己走的,一定会带走。”
“带走什么?”叶慈不明白。
“他师傅的手记。好像是一脉单传,江雨买了这房子以后,就在这里挖了一个洞。我刚才看了一下,估计江雨最少走了有三天了。过来帮个忙。”说着,真的掀起了一块石板。
叶慈也赶忙过去看。
石板下面,是用水泥砌好的一个小空间,虽然不大,但却很深。空间的底部有一个木头盒子,司徒去上来以后便打开来看,
盒子里用油纸包着两本书,司徒没有去翻看,他知道,廖江雨极为看重这两本书。曾几何时他闹着就只看一眼,廖江雨就差点跟他绝交了。因此,司徒没有去碰。
“如果江雨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而匆忙离开的,那他一定会带走。你看见他的观音挂件了吗?”司徒问道。
“看见了。那不是他师傅给他的护身符吗……司徒,我想和尚未必是出了事。”
“怎么说?”
“我仔细看过他的观音挂件,绳子上的扣结没有断,说明江雨是自己摘下来的。如果真的是有事发生,江雨不可能会摘下那东西。就算是我们朝最糟糕的地方想,江雨被人害了,那他留下的挂件也该是断掉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江雨留下的挂件是给我们的一种讯息。”
“讯息?有什么事不能打电话说,就算打电话不方便,用切口留个字条或是发个短信也行啊。”司徒有些急了。
“现在我们这么着急也没用。司徒,你最好问问他事务所的人,最后一次看见江雨是什么时候。”
这句话提醒了司徒,在廖江雨的书房翻找出电话本以后,好半天才找到廖江雨秘书的电话。
司徒刚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边的女孩子就痛哭起来!就连叶慈都听见了像是被拐卖后见到亲人的哭喊声。
“你先别哭了!江雨呢?”司徒没了耐心。
“我也在找他啊,他已经四五天没去事务所了,还有两个案子等他开庭呢,他连一句交代都没有啊,呜呜呜呜……当事人都快把我们吃了,司徒先生啊,廖律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呜呜呜呜……”
司徒没心情安慰这个大半夜哭的惊天动地的人,让她立刻赶往事务所跟自己回合以后,就对叶慈说:“去他事务所看看。”
赶往事务所的途中,叶慈就问司徒说:“江雨看过两起命案的资料吗?”
“看过,我把资料给他看过。后来,我让他去查罗万春的事了,江雨不像我们,破案的事他躲还来不及呢,最多也就能帮我查点什么人的背景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