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万勿推辞。”
原来这任大小姐想再听听琴曲啊,这可真是为难自己了。岳灵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前辈这可是为难晚生了,不是晚辈推脱,若说吹箫晚生还有些心得,可是抚琴……虽说不是一窍不通,但是以晚生的拙技,根本就演奏不了这《笑傲江湖》。”
“哦……这……”绿竹翁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拒绝,眼神中难掩失望之情。屏风后的任盈盈呼吸也不经意的重了一些。
“不过……”岳灵风仿佛没看到他失望的表情接着说道:“前辈既然对此曲有兴趣,晚生到是可以将琴谱默写出来送给前辈。”
岳灵风如此说,显然出乎绿竹翁的意料,“啊!”的一声愣在那里。岳灵风一直凝神注意屏风后的动静,顿时听到任盈盈深吸了一口气。
岳灵风心中燃起一丝八卦之火,想听听这位任大小姐说了什么,绿竹翁就坐在自己的对面,紫霞神功他是万万不能用的,如果对方发现自己运功偷听,那可是尴尬之极了。
还好,只将九yīn神功的内力用到极致,就能听清楚任盈盈用传音入密的法门对绿竹翁说的话了,不需要再用紫霞神功来提升内力了。
只听她柔柔的对绿竹翁说道:“竹侄,应下吧。好好谢谢岳公子。只是曲子听来颇长,今rì天sè已晚,明rì再让岳公子写吧。”
绿竹翁得到任盈盈答复,对岳灵风说道:“岳先生高义,慨以神曲见惠,老朽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只是刚刚老朽在船上听来此曲颇长,书写恐怕要费上许多时间。如今天sè将黑,岳公子若是不嫌弃,今夜就在这船上歇息一晚。明rì再写曲谱如何?”
岳灵风望向窗外,夕阳就要隐没在西山之后。附近又无城镇,如果露宿野外或是借宿在村民家中,却是不如住在这船上舒服。于是大方点头说道:“如此,便叨扰前辈了。”
“呵呵!刚才老朽钓上一尾肥鲤鱼,今晚炙了这尾鲤鱼。老朽和岳先生小酌几杯。”说着将仆从叫了进来,吩咐下去炙鱼烧饭。仆从领命出去后。绿竹翁在墙角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瓷瓶和两只酒杯。
岳灵风虽不贪杯,却爱品酒,这也是他前世就有的爱好之一。说是附庸风雅也好,小资情调也好。当时他在家中收藏了不少各地的特sè酒。但是经济条件所限,很少收藏极品名贵的酒。
这一世做了岳不群的儿子,虽说不算大富大贵,毕竟是一派少掌门,经济条件却是好很多。因此,他在华山也收藏了不少名贵美酒。偶尔来了兴致和父亲或者是师弟们小酌几杯,却绝不贪杯。
毕竟前世是医生,这一世也jīng通医理和养生之道,深知酗酒之害,这方面他可是自律的很。
绿竹翁将两只杯子摆在桌上,拔掉瓶口的软木塞,酒香弥漫在整个船舱之中。他将两只酒杯斟满说道:“来,岳先生请用,炙鱼很快就好,我们边喝边等。”
岳灵风看到这两只酒杯是羊脂白玉所雕成,入手温润。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出是上好的汾酒。这才想起绿竹翁也是酒道的大行家。于是赞道:“唐人诗云:‘玉碗盛来琥珀光。’喝汾酒用这玉碗玉杯,更增酒sè。前辈果然也是酒道中人啊!”
听岳灵风这么一说,绿竹翁双眉一挑,眼神放光,大喜道:“先生也懂酒?”岳灵风笑道:“略懂,略懂。班门弄斧,让前辈见笑了。有道是天下美酒,汾酒必喝,喝酒必汾。来,晚生借花献佛敬前辈一杯!”
绿竹翁听他说得风趣,举起酒杯和他一碰说道:“请!”
酒能迅速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古今如一。三杯过后,两人都健谈起来,话题当然不离这音律乐曲。
岳灵风虽然在刘正风和曲洋那里学到了很多jīng深的乐理,后来又和刘菁朝夕相处,她家学渊源,让岳灵风更增见识。但是这个年月,都是师徒传承,可没有后世的音乐学院和统一教材,不同师父不同流派所传往往相去甚远。
但是曲乐一途和武功一样,往往殊途同归。一番深谈下来,二人都觉对方的理论让自己大开眼界越聊越是投机。
期间任盈盈也借绿竹翁之口,和岳灵风讨论几句。岳灵风佯作不知,只当和绿竹翁一人在聊天。后来聊得兴起,也不再刻意运功去听任盈盈对绿竹翁说什么了。
一瓶汾酒半斤不到,二人喝完也正好吃完了晚饭。rì落月升,船上已经挑起了灯笼。岳灵风虽然和绿竹翁谈xìng正浓,但是想到屏风后面的任大小姐还没吃晚饭。这么一直谈下去,如果等下她觉得饿了让绿竹翁赶我出去,岂不老大没趣?
想到这里,岳灵风便和绿竹翁说道:“竹翁,晚生爱品酒,但这酒量却是差的可以,此时酒劲有些上涌,想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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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伊水静夜细思量】………
“呵呵,岳先生内功不弱,酒量再浅也不应该这么快就醉了吧?”绿竹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