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站在我面前的这把水刀会如何呢——虽然不可以让月火和影缝小姐见面,但凑巧的是,火怜曾经与影缝小姐擦肩而过。
那么,结局究竟会如何呢。
「嘿,火怜酱。」
「怎么了,哥哥。」
「有兴趣代替我出战吗?」
「没有。」
连一瞬间都没有想过。
「哥哥连一拳都打不中的对手,我怎么可能赢得了啊。」
「……」
你对哥哥的信赖高的令人可怕。
「话说啊,哥哥。以哥哥的话来看,也就是说如果哥哥能打中某人一下的话,那个对手就会回答哥哥某些问题之类的吧?」
「嗯,正是如此。以火怜酱来说还真敏锐啊。」
「这不是婉转的拒绝你吗?」
「……」
「肯定是哥哥问了些愚蠢的问题吧?所以对方就圆滑的逼退你吧?也可以说问题被替换了……,比起担心对方是否会回答问题,哥哥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只会去思考怎么打中对方一拳了吧?」
「什么……」
我哑口无言。
丧气得几乎想把丧气这字写出来——冲击大的令人错觉剩余的一辈子可能再也说不出话了。
这丧气的感觉强大得几乎会令人觉得未来将会作为感动的高潮部分描写一段我再次取回言语的场面——受到冲击的理由有两个。
哎,不过两个理由都很类似就是了——也就是说比问题在不知不觉被替换所带来的冲击更大的理由有两个。
首先是,被令人觉得不仅脑髓,连心都是肌肉做成的妹妹,阿良良木火怜指出这个问题而产生的羞愧之情,亦即因羞耻而受到的冲击——然后是这种若无其事得犹如关怀一般的替换论题,这种犹如魔术师一般的行为,竟然偏偏是影缝小姐所为这件事所带来的冲击。
一切都打算用暴力来解决、宛如步行暴风雨一样的影缝余弦,竟然会做这种事——过去我曾经将忍比喻为台风,而在灾害这个意义上,很可能制造出忍以上损害的影缝小姐竟然会这样。
「……」
哎呀。
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深谋远虑的人是这样的影缝小姐,所以才会被火怜看穿这一点就是了——
「是吗……,那原来是影缝小姐个人的成熟行为吗……」
和忍野还有贝木不一样。
通过将我提出的不可思议问题做成游戏,使场面得以毫不尴尬地收拾——不。
说不定这意味着我的问题「越线了」,而且严重得使她没有下意识地采用暴力的解决的手段,而选择了那种偏离常规的「成熟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