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脸上的笑容凝住,默默地继续给李长思擦洗脸上的血渍。
擦净满脸血渍,李长思清秀脸庞露出。
老人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眼睛一点点睁大,似乎是非常惊讶。
老人刚要开口问话,却发现李长思的嘴里又涌出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老人惊诧地说。
“他刚才咬碎了一个玻璃碴子,还咽到肚子里了。”孙晓军满脸焦急。
“什么?”老人也急了,“不早说!快去医导室!”
老人回身进里间去取拐杖,孙晓军急道:
“你甭管了!野驴老头,我送他过去。”
李长思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拍拍孙晓军后背,让他别担心,一起走出了购物部。
身后追来了拄着拐杖快步跟过来的“野驴老头”,李长思回头,
“野驴老头,你回去吧,我没事。”
“野驴老头”停下脚步,目视着李长思二人向医导楼走去,嘴里喃喃自语:
“太像了,太像了。。。。。。”
正靠在座位上闭目午休的郝梦芸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请进!”
门口进来了满脸焦急的孙晓军和一身血污的李长思。
郝梦芸吓得从午休睡意中惊醒,站起身迎了过去,
“这又是怎么了?昨天刚出院,今天又打架了?”
“12号监409李长思报告。”李长思口齿不清地说。
“行了,你怎么了?”
“他刚才喝饮料的时候,不小心喝进去一个玻璃碴子!”孙晓军按照来时路上两个人串通好的说词告诉郝梦芸。
“怎么这么不小心?唉,多亏我没有这么一个儿子,要不得操碎了心。”
郝梦芸让李长思张开嘴,打开手电查看,却发现他的嘴里没有受伤的痕迹。
“看来没有伤到嘴,是不是把食道划伤了?来,上楼检测室照一下!”
上到二楼检测室,通过透视设备查看,也没有在食道和胃里发现伤口。
“没事啊?你身上的血是哪来的?”郝梦芸奇怪地问。
“他,他刚才在购物部碰伤了头,流的血。”
郝梦芸又给李长思检查头上的伤口,发现也已经愈合,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