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一无聊就更能胡思乱想了。对了,说道书法和画,我又记起来一首歌,我在央视的春晚上听过的。
一弹戏牡丹,一挥万重山。
一横长城长,一竖字铿锵。
一画蝶成双,一撇鹊桥上。
一勾游江南,一点茉莉香。
笔尖轻轻勾勒,弹笔一画,一双蝴蝶花间戏,一笔长拖,绵绵青山向远方,墨滴一点,茉莉花香纸上香。我还记得这首歌对我最初的震动,水墨清韵从歌中油然而生,而我现在眼前的人正在极力地把它表现出来。所以,我忍不住小声地哼起来。
好久没有说普通话了,好久没有唱熟悉的歌。我记得是有这种说法,歌声联系着心灵,它最容易暴露出你心中的脆弱,所以,我已经很久没有唱过歌了。可是我现在想唱,十分的想唱。
“洒下床前明月光,上下千年一梦长。古今如一龙凤凰,黑眼黑发真善良。”
我不知道我越长越大声,也不知道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为什么,我会穿越过来,为什么,只有我自己,我什么都不会啊,看别人学历史、化学的,穿过来还能找点事做呢,我一学计算机的穿过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我在抱怨什么,歌走调走到哪儿我也不管,脑子里十分乱,泪水却不停地往下掉。任由叶世开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拍着我的头。
你拍什么啊拍,别人都是拍背你拍头。我把他的手甩开,结果那只手更加锲而不舍,好了,随他去吧。
我抹抹双眼,嗯,有手帕么,我要流鼻涕了。哦,没找到,那有破布么,嗯,好像也没有了,算了,没有这个条件就不要流鼻涕了。
哭得再没形象我也不怕,现在我又不是那个
已经20岁的“希文”,要去准备毕业之后养家糊口的希文,我现在是钟离,虽然我并不知道钟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不会像我这样大哭,反正我不管了,我就是一个15岁的小孩子,在还能哭的年纪为什么不哭,刘备还哭出了一个皇帝呢。
想了想,我哭得更没有顾忌了。
“好了好了,希文,别哭了。”叶世开完全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我犯了什么错了么,怎么突然哭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在唱歌么。”
混蛋不要叫我希文,我是钟离!只有15岁的小朋友钟离。
我没理他,扑到他怀中,叶世开为了专心画画是找了很偏僻的地方,我和他在这里呆了一下午除了最开始一个路过的丫鬟其他什么人都没看到。所以我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写得有点乱,但我觉得,背井离乡这么久,是该发泄一下
本来今天都不想继续更的,发现多了个下载,我好兴奋,就更了,哈哈哈,虽然内容不多
☆、偶尔书童也是需要调戏一下少爷的
下午哭了一会儿,感觉特别累,也特别饿,所以,今天我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当然饭是在叶世开那里吃的。
“小梨子你回来了啊。”小四竟然已经躺床上了,多么对不起那些还在工作第一线的人民群众啊,“今天你没有回来我就把你的饭给吃了。”
这种事你就不用给我说了!
“小梨子,你怎么了,哭了。”我摸摸我肿掉的眼睛,没回答,直接躺床上了。
“小梨子,二少爷欺负你了?”小四关心地问,还爬到了我的床上来。
“得,你快下去。挤死了。”我推了一下小四,不过由于小四那肉呼呼的身体弹性太大,我推他一下差点被反弹出去。
“那你告诉我啊,你怎么了,怎么会哭呢。”唉,我怎么记得平时小四很忙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挺尸了。
“没什么,想起了我父母而已。”还是得找个理由啊,其实这也不算理由,本来事实就这样,我确实很想我妈妈我爸爸,不知道我妈妈今天是否又在炒菜时炒了一大锅,打算吃一个星期,不知道我爸爸是不是又在培育什么花花草草,不知道二老晚上又是不是在争抢该看哪个电视节目,而我,来到这里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个梦,我现在仍然因为是周末而回家休息了那么一天开心的睡觉。
我醒了,是否还有我的堂兄夫妇,阿大三兄妹,以及叶家的这一群人。
不过人要朝前看,路要朝上走,放松点儿,开心点儿。
“啊,你父母他们有什么事么?”
“他们早就过世了。”钟离的父母确实是早就过世了,这个我没说谎,而我自己的父母,我估计是见不着了。
我把被子提上来,唉,我不管了,睡觉。
现在我每天就早上起来打扫卫生,上午练字,下午看书,晚上基本没我什么事儿,每天看到的人就那几个,什么张伯李叔小林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