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想大张旗鼓的,就安安静静的开业好了。”林静书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反正效果摆在那,她不怕没有客人。
顾文锦挑挑眉,喝了一口红酒,道,“随你吧,如果有需要就跟我说,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的。”
林静书想起她被打得红肿了几天的脸,还有被摸之后恶心不已的痛苦,实在想笑,不过算了,也许他这样的人所谓的不亏待也跟一般人不一样吧。
不知是不是看出林静书心中所想,顾文锦曼斯条理道,“静书,人要学会知足,有时间你可以看看其他人的女人过的是什么生活,你就会知道我对你的用心了。”顾文锦拿起酒杯向林静书一样,满脸笑意,可眼光却是锐利的,像是要刺进她的心里。
林静书觉得心越发的凉了,但还是一派平和的带着笑,就像带着一张面具,以前她是一个连说谎都不会的普通女孩,现在学会了睁眼说瞎话,学会了带着面具生活,可是,还是能够轻易的被对面这个人看清。
她想过索性不装了,可是,她知道他知道她在装是一回事,如果真的不装了,那么迎面而来的必然是残酷的对待,想起那些让人战栗不已的性事,那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实在可怕之极。
所以,她露出几颗牙,甜甜笑道,“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弟弟前天跟我通话还说你教他炒股呢,谢谢你。”说完,又委屈道,“那个光头真的很可怕,你以后可不可以不把我送给别人,我真的很害怕,我想一直跟着你。”
顾文锦定定的看着林静书,对面的女孩一颦一笑都那么动人,蜡烛照耀下的年轻脸庞闪耀着莹润的光泽,他无数次抚摸亲吻过那片肌肤,真是比上等丝绸还丝滑,手放上去的感觉极好,似乎吸着你一般,这个女孩的皮肤是他众多女人中最好的一个,就连一双脚也小巧可爱,百白胖胖的让他在□时也忍不住经常把玩。
最妙的是,那一身的淡淡香气,让人闻之神清气爽,□运动激烈了之后,流出的汗也带着香气,让他忍不住舔吻。真是可不可多得的尤物。
所以三年了,他仍旧没有厌,这对他来说是件反常的事。
所以,他才想要舍弃她。
他不允许生命中出现无法割舍的东西,除了权势地位,他从不认为有什么能令他割舍不了,如今有了,他也不想要,于是,他叫来了在□时颇为残忍的光头王,把林静书送给她。
可是,在看到光头王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他的心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疼,他从未如此疼过,即使她的母亲为了一千万,把他卖给了父亲,他也不曾这么痛过。
而当林静书推开光头王的时候,他感到一种从心底抑制不住的愉悦,比他打败众多兄弟继承家业还要痛快。
可是,林静书对他的规避与憎恶,让他忍不住打了她。
打她之后,他极度的后悔,没想到光头王也打了她。
他知道自那以后林静书对他有了更重的防备,所以他不想见他,呆在公司里,或者去见那些爱慕他的女人,他要让她在知道自己不是非她不可的。
但是,她不会知道他暗地里使得光头王再也不能人道,她也不会知道他在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时心中想的是她的香气。
他也永远不会告诉她!
反正,她永远都要呆在他身边!
永远属于他!
林静书不知道顾文锦所想,只看到对方笑得越发浅淡,丢下一句,“以后再也不会把你送人了,我保证。”
可是,这种保证并不能让林静书安心,她那样要求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她并不抱着希望。所以,她忘记了,眼前人是一言九鼎的,他答应的事从未食言过。
张宅
张夫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垂头叹气,尽管经常去市里最好的美容院美容,也用的是世界明白化妆护肤品。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皮肤还是一点一点的失去润泽,脸颊上竟然有了一颗颗的小斑点,出去时上了妆自然看不见,但是,卸妆之后,看着白皙皮肤上的浅浅斑点,她就很不舒服。
用力把手上的夜霜扔在化妆台上,烦躁了用力戳了几下有斑点的地方,见有些红了,又心疼的抚摸几下。
田嫂端着热好的牛奶进来,就见张夫人在生闷气。便担心的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可别闷在心里,免得憋出病来了。”
“还不是这些斑点让我烦啊。”张夫人没好气的指指脸道。
张夫人的生活很幸福,跟丈夫年轻时是属于自由恋爱结合的,虽然也有门当户对的想法,但两人确实感情不错,最重要的是,丈夫张景宏私生活检点,不像大多数有钱有权的男人一样在外一奶二奶的不消停,是个很正派的人。
张夫人为了维持跟丈夫的感情,不仅对他温柔体贴,对自己的容貌也非常的注意,所以现在即使已经四十岁了,但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就是怀孕生子之后,脸上突然冒出来一些小斑点,让她烦不胜烦,这么多年,试过很多办法,都没法去掉。
25
25、第 25 章 。。。
田嫂呆在张家也有十几年了;对张夫人的性子很是了解,她这个夫人最在乎的就是她和丈夫之间的感情;就连容貌可以摆在第二,孩子也没有她的丈夫重要;说实在的,这样的女人少见,她认为,丈夫才是陪她过一生的人;容貌会慢慢变老;孩子会成家立业离她而去。她的生活的重心从来都是自己丈夫,幸好张先生也爱重她。
所以,田嫂一见她这样;就知道该如何安抚;“夫人,您这斑可是为了给先生生育子嗣才长出来的,先生见了只会觉得母亲伟大,哪里会嫌弃它们。”
张夫人闻言一笑,只要想起丈夫,她都是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样,即使孩子都那么大了,可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丈夫的情景,那时,她还是个娇娇小姐,听父母说一向交好的张家在国外读书的儿子回来了,要来拜见。她当时明白这是在相看,父母很开明,是想让自己来做决定。
那天早上,她的丈夫早早就来了,她从后花园走到前院,就见一身灰色西装的他潇洒的从车上走了下来,那种气度,那种风姿,让她一瞬间就爱上了他。说来有些好笑,他下车的动作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