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柯非常的虚弱,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采补,他才回复了三四成的功力。虚弱不堪的他,听到自己的杀父仇人另有其人,他的眼睛又变得血红。
“冷柯,相信与怀疑,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即使加害你父之人,真的是我,那么就凭你们几个小小的末辈,也无法近我身,沾我衣袂。呵呵,吾人精心培育的法阵,马上就要完成最后的仪式,我所期望许久的新的时代,既要诞生了!如何,诸位有没有兴趣,当我新世纪的第一个客人?”楚三叔……鬼禽门的门主,双手合十,轻启朱唇轻声说道。
公羊易怒道:“混蛋,那我问你,你说冷阳不是你害的,倒也罢了。可是寻崖子是不是你派出去的!”
门主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正是吾人!”
公羊易气的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那么说来,害死我师父公羊佐。这一笔血仇,算到你头上可没有问题?”
鬼禽门主笑了笑,他挥了挥衣袖,做了一个无辜的手势:“哎呀呀……你师父的修为啊,那可不在吾人之下啊……怎么能让我手下的一个小小的四玄老给消灭了呢?你来想想这是为什么?”
公羊易:“混蛋!要不是你们用计……”
鬼禽门主道:“什么才是计?无懈可击之人,如何能中计?你师父并非死在我玄老手下,而是死在他自己的心魔之中。要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以妇人之仁,那做事畏首畏尾,失败也随之不远了……”
公羊易道:“诡辩!”
鬼禽门主又轻蔑的笑了:“呵呵,尔等不过一缕青烟,我挥手便可让你灰飞烟灭,怎可用你那粗鲁的言语,顶撞吾人?”
马克对慈祥的公羊佐也有好感。他觉得那白胡子老头,身上散发着一股慈父的光辉,只要站在他的身边,心就会宁静下来。似乎任何风涛骇浪,都不能撼动丝毫这父亲伟岸的形象。
一想到这么好的人被这人害死了,马克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禁骂道:“你混蛋!为了什么斩龙钉,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你真不是个东西!”
这一吼,鬼禽门门主神情一凌。看了马克几眼,鬼禽门门主回复如初的平静:“呵呵,原来是你。白虎君,莫非那紫薇老儿也察觉自己星宫不保,指派你来下凡与本尊斗法吗?可惜可惜,你们还太嫩了!”
门主说完,衣袖挥动。他的身旁摆满了白色的蜡烛,很明显的能看到一阵风,卷动着蜡烛摇曳不止,但是却不熄灭蜡烛的萤辉。
公羊易见状,立刻运行法术抵抗。只见他双手掐成剑指,在胸前比划出几道,在他的面前便迅速形成一道蓝色的气罩,保护伞一样的罩着他们。
“哈,你个灵体,居然还能运出法术抵御。看来你师傅没少教你法术啊!不过可惜,你这出体之术不过是用来出体探阴的,在阳间你的灵力会削弱一半。本来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弱成这个样子的你,更是不堪一击!”鬼禽门门主轻蔑的一笑,那瘦瘦长长的左手指向那蓝色的保护罩,用指头一弹,那罩子居然就像玻璃一样被崩的粉碎,无数道裂缝蔓延开,整个气罩瞬间龟裂。
那白皙的手掌又一翻转,第二道气浪又卷着蜡烛,翻滚而来。
冷柯这时候暴喝一声:“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杀父仇人,都不可以伤害我的朋友!”
话音刚落,冷柯已然窜到了鬼禽门门主的侧边,双手成拳,直刺而去。
那门主见状,大为吃惊。只见这看似弱不禁风的人,居然用手掌稳稳的包住冷柯这开砖碎石的一拳头。
“冷柯,你可想好。如果在这里你战死了,那你可就没有机会为你父亲报仇了。反之,如果你保留下一条命,我还可以考虑帮你!”鬼禽门门主止住冷柯的攻势,没有还手,反而苦口婆心的说。
冷柯冷言冷语:“我说的,你难道没有听到?我说了,他妈的谁都不可以,伤,害,我,的,朋,友!!”
说完,冷柯又架起一脚,毫不留情的踢向鬼禽门门主的门面。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鬼禽门门主,居然又凭空的消失了!
冷柯踢了个空,而攻击公羊易的那道气浪也随之消失。
公羊易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那楚三叔的声音在屋内蔓延:“可惜,可惜。世人顽劣愚钝,始终都只能被天道牵着鼻子走啊……你们入我奇门阵中,居然也妄想能和我抗衡?莫说你们,就连公羊佐还有天师他们来了,我都不怕!”
公羊易没有准备就放出法术,伤身不小,他的样子模糊了起来。
张云不明就里,他肉眼凡胎,只看到蜡烛卷动,宛如一道风吹来,可是却被公羊易挡下。不过这楚三叔说的一句话,到被他听得真切。
他说:“楚三叔,你我同村多年,你为何要这么陷害我们?”
楚三叔说:“陷害你们?哈,我告诉你,我做下阴神,下癔症带走的人,那些都是阳寿不久或是行为不端之人。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鬼禽门是邪门外道,可是我告诉你们,我也有我自己的道!”
公羊易冷言道:“你的道就能随意取别人性命?凡事都有因果,你们这种邪术师害人多了,不会遭到天谴反而力量无比强大,可是你们死后,你们的灵魂是得不到安息的!”
鬼禽门门主张狂的一阵笑。
“哈哈哈哈!死?我掠天两仪式完成之日,便是我成不朽之身成就之时!到时候我便位列魔尊之位,天下求道之人都要供奉我的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