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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而这梦中所遇所触,都会让你感到无比的真实,梦中的自己是会忘了自身本来的身份,然后在这虚幻中,体验那无比向往憧憬的生活。

望着这些刚从梦里醒来的乡邻,全部都是怀着幸福的神色,却没有一个感到不可思议的恐惧。白梦悠悠的看着刚刚转醒的老墨和徐氏,但此时老墨的脸上奇怪的并没有出现和其他人一样的幸福美满,反而是出现一种惊疑,一种焦虑的神色,他四目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当抓到妻子的手和看到其怀里的娃娃时,本来慌张的神色安详了下来,但眉宇间还存在着怀疑和迷惑,而徐氏确是默默不语,只是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孩子,眼中满满都是关爱,像是要将孩子刻在眼中一样。

“不对,我所施的“梦道”乃是由仙法领悟而来,可以让被梦道所接触之人迷失在心里深处的幻境之中,所沉浸得幻境是根据最美好的梦构造的,按道理来说,先前看到的老墨本来很是安详,看其神色应该是美梦,但如今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恐惧又害怕,当真奇怪。”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老墨嘴中碎碎念了一会儿,他抬头看到了正注视着他的白梦,本来眉宇间本是愁惧神色顿时化为狂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爬过去抓住白梦的衣袖恐惧的大喊道:“道长,道长我好害怕,救救我。”

梦中的老墨本来是一个穿着大红袍带着大红花骑在大马上状元郎,正准备回乡接糟糠之妻一起城中享福,但到了家中却发现山庄内所有房屋都不见了,剩下的全是些满地废墟,而回到自己原来住处时,原来的茅屋也只剩下杂乱的几根废草,看着这荒凉的一切,他傻了,他不知所措,这时迎面来了一个像是去山上打猎的壮汉,他连忙拉住了他,问他原来这个山庄内生活的那些人去哪了,为什么只剩下废墟。

那壮汉看了看他,见他满是焦虑和不安的神色,才不忍心的叹了叹气,告诉他本来居住在这小山庄之内的几十来口村名,早在月前的某天一夜之间全部莫名其妙死掉了,当时夜里山庄火飞满天,映的半边天都变成了红色,山庄不断发出凄惨的嘶吼惨叫声,似是变成人间地狱,现在只要提起那夜当真是人人惶恐,当真是谈庄色变,而那夜之后,城中的衙门派人前去查探,发现山庄内早已成一片废墟,而在废墟下发现很多全身惨状的尸体,数了数正好是满庄七十七口,当真是灭全满庄,而其中还有很多孩童的。。。。。。说到这时那壮汉早已眼中含泪,不忍再说。

“噗通”,这时老墨在其说道孩童之时就已再也支撑不住,他满脸血泪,神色扭曲,他想到自己进城前,自己那娇妻已有了九月身孕,即将临产,但因必须进京赶考,所以只能鼓起勇气与无奈,想到只能下次回来,立誓带着纱帽回家。这才挥泪告别妻子踏向京城,而自己到了京城,奋发图强,满怀斗志的去一心一意的参考,好不容易最后凭决心与才华一举拿下状元郎,被朝廷封为翰林院六品官爵,满怀兴奋的回来一起举庄欢庆,算算时间,自己的孩子也该是有满月了,如今自己连孩子什么样都没有见到,纵然自己完成了梦想,当上了状元郎,可如今连家都没了,想起了妻子临别前的不舍与无奈,那一刻竟然成为了永恒。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墨林十年苦读诗书,尽忠孝道,自问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自己,可如今我已然成功,完成了自己梦想,可以去实现自己的抱负,但你为何让我受到如此待遇,让我妻儿皆丧,满庄全毁,让我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如今我要这名利有何用,我连家都没了,我那刚刚满月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的,为什么,为什么。”他抱着头痛苦的不断捶打在地上,血液从拳头上不断地流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冲着我来,我的孩子啊,老天爷!为何如此的残忍,你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些老百姓一个个都是淳朴的人,一生从未做过害人之事,而如今你却降如此大难,你当真那般冷血么,人人都说天道无情,果真如此,纵然我饱读诗书,但此刻我又能做些什么,我的孩子,我的妻子,我的家,没了,都没了。。。。。。”

一旁的壮汉看着这原本风光的七尺男儿,此刻却没了任何光彩,整个人跪在地上,脸上满满都是鲜红的泪水,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血,正常人若受此大难,都会一蹶不振,轻则从此变得麻木无情,重则轻生欲死,这男子本来顶天立地,满腔抱负,可如今,唉,悲啊,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今生要受这般至痛,看着那跪在地上不断抽噎的男子,他上前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俺也是个粗人,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不知怎么劝人,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这般一蹶不振也不是办法,如今的你要振作起来,整座山庄看似也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是承载着满庄人的信念与不甘的人,你要想办法去查清这一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什么人所为,坐下这丧尽天良的事情,然后找到他们,为你的乡亲,为你的妻子,为你的孩子报仇雪恨,用他们的血,来祭奠你失去的一切,这才是你要该做的,要做的,像这般跪在这里,怨天忧天,哭哭啼啼乃是懦夫所为,尽然如今你已哭过,恨过,那便重新振奋,拿出你的报复仇恨,化悲愤为力量,用自己的力量去报仇雪恨,这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要做的事。”

老墨本来只沉浸在痛苦的折磨中,心里脑海里满满都是痛,但听着这猎者的话之后,脑海却慢慢清明了起来,像是层层迷雾被一道光线穿破,露出一丝领悟。

“对了,对我不该就这样去堕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我要找到当时发生的一切,纵然万死不辞,纵然刀山火海,我亦要揪出幕后真凶,以他们的血来冲洗我的痛,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原本满是血泪眼瞳,似是恢复了黑白,自然心明眼也就亮了,想清楚了之后,老墨擦了擦血泪,拍了拍衣袍上的杂灰,抬头望了望猎汉,深深的鞠了一躬做了个稽首。

“多谢兄台相劝,让我摆脱了浑噩,不然我恐怕会一直迷失自我,永坠深渊不能自拔,兄台一席话让我是深受其感,想我饱读诗经,竟不知这般简单道理,当真是白学了这些年,当真惭愧,如今我已想明白,当今之际,我先收起心中至痛,用我的身份去查看当时现场情况以及证据,在从中找寻疑点,纵然用着一身一世,我也要找到当初真凶,不然即便我死也绝不瞑目,更无脸去九泉之下面对他们。”

猎户看这汉子已收起面中剧痛,神智也恢复了,便微笑点了点头赞道:“人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换个位子我站在你的角度,恐怕就算旁边有人提醒教训我,我也不会理睬的,兄台有这般气魄与忍让,定当不是平凡之人,看起打扮话语,疑是当今状元郎,如今遇此大难,当节哀便之,我知道如今你心中已有计量,但此行必当会危险重重,说不定还会有生命危险,还望你此行甚重,莫要含恨九泉,当然你也非一般之人,我也不并于你细说,洒家姓李,名威,家住在山下不远处的一个城镇中,今天乃是逼不得已才上这山来打猎,遇见兄台也算有缘,俺希望以后你有用到我之时,只管去镇上呼我名号“大傻”别人自当给你指路,俺别的不说,一些力气什么的还是使得的,哈哈。”

壮汉拍了拍自己胸脯,豪迈的对老墨伸出了蒲扇般大手,看了看眼前这猎汉的真诚与朴实,他恍惚间又看见自己的相邻,那几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几个朋友不也正是这样豪情老实之人么。

他紧紧地握住李威的大手,郑重感激的点了点头许诺道:“以后若要兄弟帮忙之时,自当不会客气,但你若要我帮忙,也尽管只说,别的不说,我这状元可不是白拿的,如今回乡一是奉旨坐镇青山城的县令,官封六品。二来最主要的是来接我那妻子和已应该满月的孩子,可,可,我连孩子第一面都没见到,我没有资格做孩子的爹,妻子在家等我多月,如今我更不配做了一称职的丈夫,今生今生若不报不了仇,我更是无脸下九泉之下面对乡亲父老。”还没说完,便又掩面痛哭起来。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我姓墨,字白林,你叫我林子便是,以后要找我就去城里衙门,那时我在与李兄大醉不归,以续今日相遇相帮之情,现在我只想问一下,这山庄那些人葬于何处,我想去看看,我想要看看我的孩子我的妻子葬于何处。”说完却又是不禁潸然泪下,其声悲然,问这天地间有谁可以受得了这般剧痛呢,当真是造化弄人。

李威拍了拍老墨的背,看他那般难过,自己也被带着含泪而泣。

“别哭了,林兄,人死无可复生,这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你要撑住啊,我本不想告诉你那乱坟岗,看你现在的状况,我怕你此次一去,一想不开就。。。。。唉,既然你已问我,你须当对我起誓绝不行那想不开之事而轻生,否则就算去了也是再也没有知道真相的一天,如果不然我决不会让你去送死的,你可答应?”李威收起泪水,郑重的看着老墨。

“好,墨某答应李兄,此不去做那无用之事,只是去祭拜一二,然后再去报仇,我真的很想看看他们,请李兄成全”。

李威见其说辞,看其眉宇间的坚定,自知此去应该会把持得住,便不再阻止便指了指山边的西处说道:“沿着此路西下,再过十里有一处遗弃之地,有一石柱,上面刻有“乱坟岗”三个字的便是埋葬这些村民之处,那些墓碑是山下镇上的一位师傅刻得,因为经常上山,所以可以认得出许些人,但凡碑上有名字都是认得出,而没名字的都是已经毁的认不出的了,唉,希望你可以找到吧,我本想与你同去,也可照顾你一二,但此次上山已经破耗时间,家中还有急事等着我回家处理,便不陪你同去了,你当小心啊。”说完,李威便望着这男子在满目哀吊的神色下,慢慢拖着僵硬的身子上了马,与来时的那般潇洒与英气成了截然对比。

“多谢,就此告辞,以后去衙门找我便是,我定当重谢”。“驾”上了马之后,老墨便对李威报了一拳,然后朝“乱坟岗”飞奔而去。

“唉,但愿此人可以沉住气,本来以为山庄无人幸免,却不知还有一个外出的状元郎,这次衙门再也不敢不查此事,说不定这新来的状元郎回去之后,还会大发雷霆,惩治这些酒廊饭袋,嘿嘿,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好日子到头咯。”望着白马绝尘而去,顿了顿后,他便扛着猎具下山而去。

“吁”,奔了数十里之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刻有“乱坟岗”三字的白柱,老墨下了马栓好了之后,便缓缓走了进去,这里到处都是翻出的黄色泥土,两边树木稀疏,显得很是荒凉,走了一会便看到了琳琳在目的墓碑与坟头,有的只是一堆而其的黄土,有的前面还有一个墓碑,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朝前面踏去,看着这一个个凄白的墓碑,他的心此时非常非常的冷痛,他一个一个的寻找着,看着碑上的刻字,看有没有自己熟悉的名字,终于在走了半个时辰之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刻青山庄蔡强之墓”,这个人他认识,是山庄里的一个游手好闲的恶汉,总喜欢欺负别人沾点小便宜,那时候自己在的时候,还经常嘲笑自己是个书呆子,如今却成为了一堆黄土,找到了这人名字,那便知道这四周应该是埋葬全庄的人地方,如今天人两隔,回想当初山庄内的热闹与温馨,现在再看这荒凉凄惨的满地白碑,当真可怜可弃可叹,老墨缓缓地每移一步身子都会颤动一下,然后花更加力气的在动,最后他停在了一个矮小的碑前,一步也不动了。

“刻青山庄徐氏以及其子墨之墓”,“噗通”终于坚持不住,终于回家了,看到了妻子的墓碑他在也忍不住跪了下来,他缓缓的移到碑前,双手颤抖着抚在碑上,泪水不断的滴在碑前土上,一滴滴泪打湿了黄土,留下深深的水渍。

“月娘,我回来了,你看看我,我回家了,你快看看我,我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成功的考的了状元,被朝廷亲封为“翰林院六品”,如今我风风光光的回来接你了,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月娘,呜呜,出来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到底地做错了什么,你们全部都离我而去,抛下我一个人,我好怕,月娘,你回来好不好,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再也不会了。”此刻地下的的黄土全部被一滴滴血泪融化,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弱是这般至痛之下还能保持神智,滴泪不谈的话,那可真是没有心了,看着妻子那白凄凄的墓碑,手中一丝丝冰凉不断的触动着。

“噗”终于憋不住,男子吐出了一口鲜红的心血,血打湿了墓碑,显得更加悲凉,老墨缓缓地凝视着墓碑当看到下面的其子墨,之时,他笑了,又哭了,“哈哈哈,,孩子,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爹,你快出来看一看,我是你爹,我。。我。。。。”老墨最终终于哭不出声而无语凝噎,当真是泣不成声,哭的噎住了,这无声的哭,更加显得可悲。

他看着墨字后面好似还有个模糊的字,老墨似是看不清,他移的近了些,看着这模糊字,这便是自己孩子的名字,可是不管怎么看都觉的很模糊,当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再重新看时,突然感觉脑中浑浑噩噩,不断旋转,眼前的一切都似成了泡沫般消失不见。

再睁开眼,入眼时便是这自家的院子,他急忙转头,当下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和怀里的娃娃,他激动的抓住妻子的人,他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手中抓紧之后才放心下来,看了看其怀里的孩子,思虑慢慢回到了自己昏睡前的那一刻,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两种不同的记忆不断的在脑中冲撞,他好迷惑好痛苦,这时他看见了一旁的白梦真人,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爬向他,抓住他的袖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白梦望着这慌忙的老墨,神色中满满都是恐慌与不安,他将双指轻轻的按在其额头之上轻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静心神咒”疾!”听着耳前的那仿佛天籁之音的术语,老墨慢慢闭上了眼睛,神色也慢慢平稳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这般神色,难道是?”白梦蹲下身子扶起老墨,手摸在他的头顶之处,似是在感悟着什么。半响之后,他缓缓放开了双手,从怀中拿出一个通体白净圆润的珠子,他放在老墨鼻间,让他闻了一闻。老墨吸了吸鼻子,双眼慢慢睁了开来,此时他安静了许多,因为此时脑子里一片安详,自己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他缓缓的从白梦怀里站了起来,他木然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无妨,你要说的我已知道,你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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