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或许永远不会开口说爱你,但是却早已把你当做他的生命来对待,就如哥——齐灼华。”
顾月白觉得季秋真的放下了,也成熟了很多,看问题比她都透彻了。
怕她心里还有阴影,齐灼华一连几天只安安稳稳地抱着小妻子睡觉,并不曾碰她。
今夜,顾月白因为季秋的话有些失眠,偷偷地睁着眼睛看着他的下颚,好坚毅好性感,不受控制地亲了上去,然后……小嘴巴上移,青涩地去吻他好看的眉目,挺直的鼻梁,温润凉薄的唇,然后逗留在他的唇上不肯离开。
学他的样子吸吮啃咬,伸出小舌头探进他的嘴巴里,羞怯又好奇地去碰触他的舌头,想卷住,可惜试了几次都失败,太大了,她不会,只好慢慢舔。舐着他的舌苔,原本任由他折磨的男人忽而发狠,火热的大掌压住她挺翘的屁股,目光灼灼地看着深夜挑逗他的小女人,张开嘴把她彻底含住,用力吞噬。
“啊~”她的惊呼全都被他吞进了喉咙里,她的睡裙也被他三下五除二脱了,露出白白的小小布料包裹住她挺翘的小屁股,翻身而起把她推倒,扒下它,露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女孩不可抑制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哭求起来,他的舌头甜蜜地探入深处,汁液溢出来,渴饮,一举挺进。
“月儿~忘掉那不好的一幕,我们在一起,只属于彼此。”他抱住她,紧的好似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一声声唤着她,连体的亲密一扫连日来心里的雾霭。
“呃……华……”她压抑的娇吟越发刺激的他发了狂,整夜都不曾放过她,累的她动一根手指头都没了力气。
顾月白暗暗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再主动碰齐灼华,他就是衣冠楚楚的人面兽心,居然……居然……那样对她,哦,她要死了,羞愤而死,可是心里又觉得甜丝丝的,有种幸福的味道儿。
没脸见他,只好躲在被窝里装鸵鸟,使劲地睡,把昨夜的精力补回来,幸好今天是周六。
上午11点的时候,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才勉强撑起身子洗漱一番,穿了长袖长裤慢慢踱下楼,刚走到楼梯中间,便有一人冲过来指着她大骂。
“你这个小贱人,害的我儿子不能人道,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顾妈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就要爬楼扭打顾月白却被阿俊拽了回去,顾生上前揽住愤恨不已的老婆,也是极愤恨地看着顾月白,好似看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顾月白心里不好地咯噔一下,顾飞……不能人道了?想起了齐灼华凶狠的那一下,心里有些难受。从顾家把她送给齐灼华,到齐灼华给顾家好处的那一刻开始,她便自觉毫不亏欠顾家了,至于顾飞……她当时没有阻止,也觉得他是咎由自取。
可是,看着顾妈哭红了的怨怒双眼,看着顾生阴寒的愤恨,心里涌出一阵阵不安,她太了解顾生了,他就像一只毒蛇潜伏在草丛里,随时会出来咬你一口,隐约觉得以后的生活再也不会像前一阵子一样平静无波了。
此刻,齐灼华冷漠矜贵地坐在沙发上,双目冷峻脸色冰寒,见她下楼了,忙起身旁若无人地迎过去亲昵地抱住她,伏在她耳边温声说话,“昨晚累坏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顾月白无语地看着他,仇人都找上门了还有心思说这些,微微叹息一声,拉住他的手走到顾生夫妇面前,几次欲张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
“小贱。人,小贱。人,我今天要打死你,打死你~”顾妈神情激愤,俨然像个泼妇一样几次欲冲到顾月白面前想狠狠扇她的脸,扯她的头发,把她的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任人践。踏,她的儿子,儿子……因为她而不能人道了,顾生却还有别的私生子,这未来,叫她怎么过?怎么过?
顾生死死钳制住发疯的老婆,双眼蛇信子一样盯着顾月白,盯着齐灼华,盯着他们交相握住的双手,不住地冷笑,“齐家不止齐大少一个继承人,这齐氏究竟是谁掌权还是个未知数,齐大少……”他狠言狠语,一脸深仇大恨,“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等你失势的那一天,我不仅要让顾月白难堪,更要你难看。”
因为顾妈的一再辱骂,齐灼华已是忍到极点,现在更是脸色一冷,就要发作却被顾月白抢先接过话头,“明明是顾飞不对在前,他连牲畜都不如,竟然对我……对我……凭什么把所有罪责都怪到我们头上?”
顾月白眼圈忍不住发红发胀,告诉自己不在乎的,可是顾生也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就不能公平一点?只一味袒护作恶多端的顾飞?
“你本来就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贱。人,你妈跟着我的时候就有了你,还假装是我顾生的孩子,要不是看在你们母女两天生长得一副淫。贱相我顾生也不会收留你们,早知今日,早该让顾飞毁了你。”在众多子女中,他最疼的还是顾飞,可现在……为人父的心头忍不住绞痛,愤恨难平。
顾生一席话,顿时让顾月白全身冰凉,身子微微颤抖起来,齐灼华察觉到了,一把搂住她,皱紧眉心担心地看着她,而她回以苦涩的一笑。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难怪顾生可以毫不留情地把她当货物一样送出去。
难怪从小到大没有给过她一丁点的父爱。
难怪任顾以红姐弟两欺凌她,从不插手。
原来,她只是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可是,即使做个野种也好过做顾生的女儿。
在刹那的震惊之后,心里居然释然了,轻松了。
“你们走~”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正文第157节改变一切的聚会
“你们走~”
顾月白指着客厅大门的方向,双眼锋利地瞪着顾生夫妇,从今以后,她再也与顾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养育之恩报了,血缘断了,只剩他们夫妻眼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