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驸马是不是给七公主灌什么迷魂汤了,居然让七公主为他求来了科考的恩典!”
“是啊,谁不知道七驸马不过是个庶子,咱们天启谁不知道,这么多年哪有庶子参加科考的道理。”
“肯定是个狐媚子,勾的七公主去向陛下求情。”
都城中最大的酒楼里一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聊着陆时礼能参加科考这件事,最近两天,这件事已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各种看法层出不穷。
“嫡子还没科考呢,哪儿就轮得着他一个低贱的庶子呢,真是尊卑不分,毫无礼义廉耻!”
“你可别这么说,七驸马的母亲好歹得了陛下亲自封的贵妾名号,不是寻常庶子了。”
“切,嫡就是嫡,庶就是庶,说出花来,那也是嫡庶有别,嫡子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
“我认识陆府一个下人,我听说那文姨娘,就是七驸马的亲生母亲,性格文静内敛,向来循规蹈矩,对主君主母尊敬有礼,跟普通的狐媚子小妾不一样。”
“当真?”
“当然是真的,我也听说了,要不怎么能得陛下亲封的贵妾,除了她,你还听过别人有这荣幸?”
周围人点点头,确实,陆家并非什么高门显贵,区区一个小妾能得陛下看重,肯定不一般。
“那还不是有个做驸马的儿子!”
“是啊,陛下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还不是沾了儿子的光。”
“那六驸马也是驸马,他的母亲怎么没得了尊号?”
“额,也对哦。”
“你们当咱们的陛下那么好糊弄啊。”
闲谈间,话风已经悄然转变。
有个凑热闹的淡定的喝了口酒,吧砸吧砸嘴,然后悠悠开口,“要我说,咱这个驸马也值得这么个恩典。”
旁边的人都看向他,在等着他的下一句。
“怎么说?”
“救命之恩大于天呐。”那人又喝了口酒,夹了一筷子小菜放进嘴里,中和了一下酒的辣味。
“什么?你在说什么?越来越搞不懂了。”
“是啊,你平时消息最灵通了,是不是知道啥了?”
“快说快说。”
“你们不知道,这位驸马可是救了好多人,葵州灾情你们总听说了吧。”
周围人被吊起了胃口,“这当然知道,听说死了不少人,惨不忍睹。”
“是啊,要不是陛下派了七公主亲自去赈灾,恐怕那边的事年前都结束不了。”
“没错,我有个远房亲戚前些日子来信,说是那边的瘟疫害死好多人。幸亏后来有了治病良方,才救了染病的人,要不还不知道传染到什么地步呢。”
“天呐,瘟疫!要命了,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人们对于瘟疫之类的传染病都害怕得很,谁都知道一旦染上了大概率是活不了了。
那人听着旁边左一句右一句的讨论着瘟疫有多吓人,眯了眯眼,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开口说道“你们说的都没错,要不是新药方及时出现,葵州事情不可能这么快处理好的。但是,你们知道谁想出了新药方吗?”
“那肯定是大夫呗!”
“非也,非也。”
“嗯?”
“嗯?”
“是驸马!咱们的七驸马!”
“什么?”看热闹的人都惊了,也没听说驸马懂医啊。
“千真万确,咱们这位驸马博闻强识,读过很多很多的书,巧的是,就正好读过一本古书,里面就有治疗瘟疫的药方。”
“这不就是天佑我天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