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指退出去几分,将自己的身子扭转过去,让自己趴伏在水池边上,花夜语刚想问傅白芷这是作何,在水中的臀瓣竟是被对方用力的拍了一下。
肌肤沾染着水珠,使得那响亮的拍打声更加清脆,花夜语没想倒傅白芷会这么做,又在同一时间把那玉石塞入自己体内。这般双重刺激让花夜语瘫软在池边,若不是大半个身子都堆在那,只怕下一秒就会摔倒。
“语儿你可知道,自己都犯了哪些错误?”看到这样柔弱的花夜语,傅白芷心里不免生出几分爱怜,可她却很清楚,怀里的爱人似乎十分喜欢自己这般拍打她的小玉兔。这样想着,傅白芷俯下身,将上半身压在花夜语后背上,迫使她把翘臀撅的更高,甚至有大半都浮出了水面,看着那白嫩的玉兔上赫然有一道自己刚刚留下的红痕,傅白芷舔了舔唇瓣,忍不住花夜语的后背上亲了几下。
“语儿不知…阿芷快给我可好?莫要再折腾我了。”花夜语的声音带了几分动情的沙哑,喘息更是断断续续,听上去尤为勾人。见她媚眼如丝的回头看着自己,那双黑眸带着水雾,隐匿在雾气之中,可怜巴巴的回望。分明该是可怜的样子,可是配上她那微启的唇瓣,微微颤抖的身子,却像是渴求自己继续那般。
两个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傅白芷也知道花夜语动情的时候有多么勾人,可这次却是对方以真面目示人之后初次与自己欢爱。花夜语此时的表情太美,精致的五官展现出所有的媚态,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纤细如柳的眉毛微皱,分明是享受却又在压抑着。只要想到这般美妙的一切是属于自己的,傅白芷便想把花夜语藏起来,谁都无法窥探她的宝物。
“既然语儿不知道,那我可要好好和你算一算了。只要语儿说实话,我便会拍你一下,可若是语儿不说,这玉石就会在你体内作乱。”傅白芷说完,将右手的手指向上一推,随便用了些真气,便将那不重的玉石撞得向上飞去。光滑却又坚硬的圆形玉石在体内摩擦滑过,直直击到最深处,又以自己想象不到的速度滑落,这般磨人的快感让花夜语全身发软,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纤瘦的身子在池边轻轻磨蹭。
“阿芷…好难受…”花夜语无法承受傅白芷的触碰,更加无法忍受这般要给却又不给的感觉。纵然羞耻的紧,可玉石带给她的快感却太强烈。可偏偏那般快乐的事傅白芷就只是慢悠悠的给予自己,又在自己快乐的时候将她抛下。
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花夜语难受极了,她夹紧了双腿,微微扭动着腰肢去摩擦体内的玉石还有傅白芷的身体,上半身蹭在那有些凉的水池边缘。暴涨的浑圆早就涨的发麻,这样反复磨蹭,那顶端在凸起的石头上划过,每一下都会让花夜语舒服得轻哼出声。
“语儿很不乖呢,居然自己这般做,你是想让我现在就离开吗?”傅白芷说着,将置于花夜语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察觉她的想法,花夜语赶紧停下动作,同时把腿夹得更紧,仿佛这样做便能阻止傅白芷退出去。
“呐,语儿为什么现在不叫我师姐了呢?”见花夜语停下动作,傅白芷不再抽离手指,缓缓放了回去。她用左手轻拍着花夜语白皙剔透的臀瓣,让那响亮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浴场里,花夜语摇着头,用双手紧抓浴池的边缘。
“阿芷…别再作弄我了…我…啊…”花夜语话没说完,傅白芷的右手开始反复的抽递,感到那玉石一次次碾过自己的身体,花夜语彻底没了力气,只得跟随傅白芷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不…不是我不想那般叫你,只是…我怕你会…会不喜欢我那么唤你…”
花夜语断断续续的说着,得到她的答案,傅白芷却不免有些心疼。原来这人始终在意着六年前自己对她说过的话,哪怕她们已经确定了关系却还顾及着。这样的花夜语让傅白芷疼惜又气恼,她伸手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下,看着那白皙的玉兔上多了一道红痕,微微勾起嘴角。
“语儿不叫,又怎么会知道我不喜欢?平日里你可以唤我阿芷,可在这种时候,叫我师姐是不是会更好听呢?不若语儿现在便叫一声来听听看。”作为一个现代已经有28岁的大龄未婚女,傅白芷的脸皮可比花夜语厚了许多。若她有心,即便是在情事上,能够想到的淫靡之话也更加过分。
听她这般要求,花夜语的脸色更添一丝红晕。她咬紧了唇瓣,只要想到要在这种时候把她这六年来都不敢叫出来的呼唤说出口,心里便是阵阵悸动。花夜语并不介意傅白芷是自己的师姐,相反的,她亦是喜欢傅白芷是自己的师姐。这样一来,阿芷是自己的师姐,而自己是阿芷的妻子。
可心里这般想,若真的叫出口,未免太羞人了些。花夜语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敏感极了,若再这般叫阿芷,或许会失控也说不定。可阿芷既然那么想听,自己怎么可以不叫呢?哪怕身子只是想想叫阿芷师姐就已经兴奋得发抖了,可她还是得叫出来,不能因为自己害怕崩溃便不叫了。
“师姐…”颤抖着声音,把心里念想了整整六年的呼唤叫了出来,花夜语才说完,便感觉傅白芷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一顿,随即竟是加快了速度。傅白芷的手指修长又笔直,那青葱玉指操控着玉石,像是研墨一般在自己体内反复抽递。花夜语觉得自己腿心就要融化了,像是墨一般,一点点的被摩化掉。
“语儿,再多叫几声。”傅白芷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感到她轻拍着自己的臀瓣,催促自己再开口。花夜语不知道在门口的暗影有没有离开,会不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可若是怕人听到便不发出声音,她是万般忍耐不住的。
“师姐,师姐…你喜欢语儿这般唤你吗?”
“喜欢,喜欢得紧,语儿今晚要一直这么叫我。”
傅白芷渐渐被欲望冲昏了头,她俯下身,忘情的吻着花夜语的脖子,在她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浅红色的痕迹,却没有忘记她说过的“审讯”一事。
“语儿,这六年来,你想我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我…想着师姐…嗯…在房间里画你的样子。”
“难道你没有做其它事?”
傅白芷显然不信花夜语的回答,她放慢了右手的速度,让那玉石和手指滞留在花夜语颤抖收缩的幽径之中,左手却还不紧不慢的轻拍着花夜语的臀瓣。那愉悦的快乐消散不见,花夜语难受的红了眼眶,只觉得下身那处地方渴望得发疼发酸。
“我还会看着师姐的画,想象你在身边,抚摸我自己的身体。”花夜语坦诚的把她所做之事说出来,傅白芷听后微微一愣,却又扬起笑意。
“然后呢?语儿莫非告诉我,你是自己夺了自己的身子吗?”傅白芷还并不知道她初次与花夜语亲密便是花夜语的第一次,只以为那些血是她粗暴过后的产物。果然,听到傅白芷这么问,花夜语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后又像是懂了什么般,摇了摇头。
“并非是我自己所为…我的身子,始终为师姐留着。那夜,便给了你。”花夜语说得轻声,可傅白芷却听得清清楚楚,发现这样的事实,傅白芷有些愣神。回想起自己那日的粗鲁,便更加心疼花夜语,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搁浅,重新动起来。
“语儿把我那只枕头藏到哪里去了?”傅白芷轻咬着花夜语的腰窝,低声问道。她能明显感觉到花夜语的身子在听过这个问题后剧烈的收紧,便知道自己问到了点上,也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
“师姐的枕头,我洗干净收好,置于衣柜中了。”
“放在衣柜里做什么?是想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再用吗?”
“没…嗯…没有…啊…”傅白芷的加速让花夜语很是受用,她急促的喘息着,腰肢又重新晃动起来。见她那纤细的身子如柳枝那般摆动着,傅白芷把左手绕到她身前,置于她腿心的顶端,摸着层层花瓣中凸起的核心。
“语儿的回答我都很满意,接下来,让我好好服侍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