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齐英虽是一武将,她的母亲却是她的顶头上司,户部尚书齐丹,自己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只能把主意打到辛玉郎的翡翠坊上。kenyuedu
“求我帮忙!”辛玉郎露出一丝疑问,“这是你两家的私事,我如何能帮忙?”
“只要楼主的翡翠坊肯接下我的首饰订制即可!”许昌莘看辛玉郎仍是不解,遂解释道,“之前侯府下聘的聘礼中,有部分首饰不见了,如今我想退婚,必是把这礼单凑全了不是。”
“原来如此!”辛玉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许郎中,你可曾想过,这侯府的聘礼必是珍品,就算订制了一模一样的也必会被识出,倒不如老实折现再加点补偿,若是侯府同意退亲,皆大欢喜,若是不同意,就算是礼单齐全也不无什用不是!”
看着作思考状的许昌莘,辛玉郎心中冷笑,她这一番说辞,完全把自己摘除在外,只做了一个深爱弟弟,为弟弟着想的好姐姐形象,若不是他早对齐丹那事有所耳闻,只怕是信了。
只是可惜那许家公子了,他那日见着,确是一个可人儿,只可惜遇上这一心只顾攀附的姐姐,将来必定会后悔。
“楼主一席话尤胜千言万语,在下知道该如何行事了!”许昌莘喜不自胜,当即站起来告辞,“在下知楼主事务繁忙,就不多扰了,若此事能成,改日必登门致谢!”
“许郎中客气了,若是能如你所愿,也是幸事一件!”辛玉郎客气道。
“楼主,我来时见那定远侯一直站在外面,可是对楼主有所打扰,不若我出去将其赶走!”临出门了,许昌莘突然转身出口询问。
“谢许郎中好意,玉郎自己解决便可。”
“那在下就此告辞!”
看许昌莘远离的背影,辛玉郎眼中带着鄙夷,权利真能使人变化如此之大,犹记得她初入玉楼,一派读书人的样儿,除了有些死脑筋,却不至于如今这般令人厌恶。
“主子,那定远侯还在梅园候着呢!”小十二上来收拾许昌莘用过的茶具,轻声提醒道。
“哦,走吧!”
这两日他并未特意将杨乐夭冷落,但也未阻止阿三他们的小动作,他需要时间理清自己与她的关系,他知道现在谈爱还甚早,可至少他对杨乐夭是有好感的,而这种好感又不同于往日自己对其他女子的欣赏,他在乎杨乐夭,在乎杨乐夭除了他,身边还有其他的男子,所以,许昌莘的出现其实是给他了勇气,让他也有勇气去争取一下自己的幸福。
在杨乐夭替自己倒了第三杯水,加上无数次的真假咳嗽之后,辛玉郎终于姗姗来迟,杨乐夭立马换了一副笑颜,颇有些卑躬屈膝的样儿上前搭话。
“玉郎,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辛玉郎没搭理她,在小十二铺好毛毯的位子上坐下。
“玉郎,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你莫要生我气了!”杨乐夭撒着娇,不管对错,反正认错就对了。
“夭夭,你可是真喜欢我!”辛玉郎一脸认真的问道。
“玉郎,到今日你还怀疑我的心!”杨乐夭有丝受伤,“我之前从不知感情为何物,见到你方知,原来爱上一个人如此美好,它让我更有勇气面对未来。”
她本就是这异世的一缕幽魂,对占有的这个身子的过去未来一无可知,她的彷徨,她的无助,她的害怕,都在见到辛玉郎后变成了想要好好活下去的勇气。
“我知你并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她知道现在无论说的多好,辛玉郎都不会信的,这些日子的接触,她总感觉到对于爱情,他比她更加彷徨,他的心必定受过伤害,所以她也不敢逼得太急,只能细水长流。
“我有过妻主!”
“我知道!”之前司马荇有说过,但她不是迂腐之人,更何况那人都不在了,“我不在乎!”
“做我的女人,心中只能有我一人,必须要忍受我的坏脾气,无条件的相信我!”
“这是”杨乐夭心中一喜,“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我玉楼自建起之日,往来之人甚是复杂,就算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能断尽了联系!”辛玉郎边说边观其反应。
“我”
“小姐!”千紫突然出声阻止。
依小姐爱他成痴的模样,必是什么都应着,可主子再怎么说也是个一品侯爷,未来的主夫若是个寡夫,还在众贵女中继续游刃有余,这置小姐的脸面于何地,定远侯府以后又该如何处世!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