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的联想从来就是非常厉害的,御怜早就让宁姝熟悉了,所以两者轻而易举就能画上等号。可这种等号在没有赋予彻底之前,只是浅浅的等号。让人想飘,又不能真的飘。
“学长……”
“嗯?”御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覆在宁姝的后颈上,将对方从旁边揽到了自己的怀中,从刚才的咬,变成了莫名的吻,让人应对无能。
“叫名字。”
“御、御怜。”
可可怜怜,结结巴巴。
宁姝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叫御怜学长,少数时候叫宝宝,狠了才会喊名字。因此御怜每回在正常情况下让对方喊自己的名字,宁姝就会格外不好意思。
他这一喊,御怜似极喜欢地连吻都变得温柔起来,那点不足之处也被放过了。
御怜亲着怀里乖成一团的人,注意到外面的风景快要到御宅了,才将宁姝放开。
他们的嘴巴都红得厉害,还覆着一层水光。
“虽然会比较难对付,但有我陪着,他们不敢为难你。”
“而且我们小姝这么乖,还这么‘壕气’——”宁姝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简单粗暴的礼物,因为许多人礼物不好选,所以最后干脆一视同仁,给他们一人定做了一块手掌大小,厚度为一点五厘米左右的金牌,纯金打造,相当保值,“没有人会不喜欢的。”
御怜同样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抚宁姝,告诉对方不必紧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摘掉的领结重新给宁姝打好,完美地遮住了刚才那些齿痕与吻迹。不过经不起细看,要是有谁特别认真地盯着宁姝,只要对方动动脖子,就会发现端倪。
只剩下两三分钟的路程,御怜也就没有放开宁姝,仍旧将人面对面地揽着。
“如果紧张到说不了话的话,就跟我眨个眼睛,或者勾勾我的手,知道了吗?”
宁姝也不是没有过紧张到说不了话的时候,以防万一,御怜还是跟他提前打了招呼。
但他的话不知怎么,让宁姝的脸轰地就红了起来,要不是怕等会下车的时候衣服全部皱了,说不定人都已经往他身上彻底靠过去了。
饶是如此,宁姝还是像小狗一样皱了皱鼻子。
“不会说不了话的,又不是……”
又不是什么,宁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们已经到地方了。
御家人早就等着了,听到外面有车子的声音,长辈们和年纪大一点的同龄人还在屋里坐着,小孩子们却是已经好奇地跑了出来。等看到他们漂亮温柔的堂哥表哥牵着另一个长得富贵逼人的男生出来时,都睁圆了葡萄一样可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