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应该不带的,这样就没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莫肆低低地说,他那把好听的嗓音近在耳边,姚蔓从来没觉得她有一天会这么沉迷一把嗓子。
“这么坏,我妈会担心的。”姚蔓噗嗤一声笑了,她转身对上莫肆的凤眼,着迷地摸上他的眼角,“莫肆,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一双盛满桃花的凤眼。”
听到这句话。
姚蔓看到了,他的凤眼不由自主地眯起,那双好看的凤眼里,快速地闪过她读不懂的情绪,“没有,我这只是普通的凤眼,没有能力盛载桃花。”
姚蔓垂下眼眸,她知道,姚萌一定对费严说过同样的话,那时费严一定不是这样回答的,她只怪她当初没有问清楚,费严是怎么回答她的古灵精怪的想法的。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莫肆是属于姚蔓的,费严才是属于姚萌的。
“莫肆,你说睡在你身边的女人,可以睡赢住在你脑海里的女人嘛?”姚蔓觉得她应该停止继续发问,特别是问这些敏感的问题,可是她没止住,没认识莫肆之前,她不敢说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但是她绝对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直肠子的妹子。
“蔓蔓,你今天特别多问题。”莫肆眉眼流露几分凌厉,“林澜轻的话,你别信太多。”
姚蔓叹口气,抓着莫肆修长的手,转身面对着窗外威尼斯斑斓的夜景,“莫肆,我累了。”
身后半响传来低低的嗓音,“那,我们去睡了?”说完,莫肆拦腰将姚蔓抱起来,离开威尼斯那一片夜景,将她带到宽大的床上。
姚蔓在他将她抱起的那一刻,她就闭上眼睛,装睡,接触到柔软的床,她假装扑腾了□子,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沾着莫肆气息的床上让她十分眷恋,她像缺氧似的吸了几口,真不知道要是哪天这氧气离开她了,她还能自理么。
不一会,莫肆也回到床上,他一如前两天同床一样,躺下之后,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男女的身体契合得刚好,缝隙半点也没留,好像天生一对,应该入土,也该相葬似的。
可是姚蔓心底又悄然叹了一口气。
莫肆到现在还没有爱她,那种男人爱女人的爱,**的交缠,霏迷的缠绵,没有,莫肆还没有碰她。
总觉得他说的来日方长,是半年还是一年,或者更久。
威尼斯第三晚
姚蔓换了新睡衣,新睡衣是粉丝蕾丝裙,穿上之后全身基本都是透的,只除了胸前稍微黑布小遮了几分,□也稍微遮了几分,隐隐约约,稍微一扯似乎就这么掉下来,姚蔓得意于她身上这套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听到钥匙的入孔声
姚蔓急忙走过去,瞄准门开的时间,然后,“哎哟”一声,柔软无骨的身子就这么倒向进门的男人。
莫肆依然眼疾手快地将扑到他身上的美人儿搂住,然而掌下烫手的脉搏,柔软光滑的肌肤,紧贴在身上的身躯,都足以勾起一个男人的色欲。
抱在手里的东西早已经掉在地板上,凤眼挪不开视线,低头看着怀里女人娇羞的小脸,那一身隐隐约约可见的肉身。
搂住她的两侧的手掌,悄然捏成一团,姚蔓正为自己的愚蠢扇巴掌的时候,却措手不及地望进那双暗了几分的凤眼,她心里是又喜又羞,喜的是终于勾起他的欲望了么,羞的则是为了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房间里的呼吸声,两人对望的呼吸声,似乎在一瞬间加重了几分,姚蔓屏住呼吸,身子往前倾,宛如无骨的撩人小手缓慢地勾住莫肆的脖子,似要非要地看着他,那张嫣红的小嘴近在眼前,微微一咬下唇,勾人的意味就出来。
莫肆的呼吸声加重,凤眼里几分暗潮闪过,姚蔓心里喜得飞上了天,就在眼前了,他的吻,他的身体,这个男人强而有力的腰身。
“蔓蔓……”男人比平时低哑的嗓音。
“恩?”姚蔓努力让她的声音变得勾人。
“你先去睡,我去洗澡。”话落,莫肆将姚蔓推开,高大的身躯闪进浴室里,姚蔓傻站在原地,看着已经关上的浴室门,半秒后,气愤地跺了一下脚,“混蛋,你要洗多少次澡?!”
说完,姚蔓垮着肩膀走回床边,重重地坐在床上,她的勇气在刚才用完了,让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生来勾引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公,结果却是勾引未果,要不要这么虐啊。
眼角的泪水都要挤出来了。
这天晚上,姚蔓没有睡着,莫肆似乎也睡得不好,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各怀心思,各自为政,各处一方。
姚蔓已经止不住地想,费严和姚萌有没有发生关系,他们在一起时间这么久,同个学校的,朝夕相处,又是青春期萌动时,会没有发生关系么,会么,这么一想,她整个人突然不好了,空气里莫肆的气息似乎都多了股姚萌的甜腻腻的味道,好像姚萌就躺在她和莫肆之间似的。
再这么下去。
她一定会得被害妄想症,忧郁症,怀疑症,各种奇怪的病症。
第二天,姚蔓快速给家里挂了个电话,“妈,萌萌回去了吗?”
林茹在那头骂她,“你怎么这么丢三落四啊,出远门也能把手机落下,萌萌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来了,她要我们告诉你啊,新婚快乐,然后,她可能没那么快回来,她受邀去意大利设计服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