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棠脸上浮现一个贼笑,「你又知道了?」
「你是想问伯父怎样了吧?」
「嘿嘿。」被看穿的萧棠咧开嘴忍不住期待的笑意。
「小妖精,」司凛掐着萧棠的脸颊,「明知故问,快快招供!」说着就伸手要解萧棠的衣衫。
「快停,我招我招!」萧棠脸红地按住司凛的禄山之爪,「不过是吹了口气变条蛇吓吓他嘛,又不会害到他……」
司凛笑着将人拎上床,一边解衣衫一边压上去,沉沉地笑着:「我们正谈着的时候,伯父忽然脸色苍白地惨叫,有条小蛇从他衣领子后钻了出来,四处游窜,不但吓坏了他,还吓坏了那些歌女。」
司凛自己却是不怕。也不是他胆大,只是那条小蛇通体碧绿,样子不凶狠倒可爱得紧,想起小狐狸这阵子在努力学幻术,伯父方才又欺负了他,司凛就知道肯定是那小东西变出来吓人的。
小狐狸可爱,变出的东西也可爱。司凛看到小蛇的时候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
司明以被吓得极狼狈,那条小蛇追着他,差点将他赶到桌子下去。只是萧棠道行浅又对那些干涩的咒诀没有多大的天分,虽有名师却成不了高徒,那变出来的小蛇后继无力,闹了片刻,哧溜一声钻到柜子下再没出来。
司凛猜是消失了,笑想虽放他学法术,可修为还真是低得无话可说,他好戏都还没看够,小蛇就消失落幕了。
不过这也够司明以受的了,估计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再有脸去那家酒楼了。
「哼!不是正好给你机会英雄救美?」萧棠听到歌女二字冷哼一声,这人满身胭脂冷香,想必抱住美人好一顿安慰了吧!想到自己受了委屈他不帮着出气,还在外面左拥右抱,萧棠就一阵伤心,推开司凛要下床,却发现自己被脱得光溜溜的,只得无奈又缩回去,蜷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
他从现代来到这里,无亲无故,无所依赖,只有司凛可以依靠,自然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
「真是冤枉。」司凛将他挖出来,「你见过哪个迷上了狐狸精后还有精力去左拥右抱的人?」
「谁是狐狸精!」萧棠大怒,大眼睛气得浮起点点水雾,脸色桃红,看得司凛色心顿起。
萧棠瞪着他,说得好像他榨干司凛那样,到底是谁榨干谁,又是谁不顾他的求饶告哀执意一做到底的?
「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司凛压着他开始毛手毛脚,语调里全是调情。
萧棠被他挑拨得呼吸不稳,喘着赌气:「那你别、别碰狐狸精啊!让、让法师收、收了我啊……」最后那声「啊」已软得像呻吟。
「呵呵,哪个法师有闲工夫去收你这种道行浅得几乎没有的小妖精啊?」司凛大笑。
「谁说的……我已经很厉害了!」
「厉害?」司凛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他的小狐狸做起生意来手段灵活,可是论起学法术,那就差远了,连季方也直叹难得收的开山徒弟竟是个不成气候的。
萧棠怒目而视,可配上他情动的眼眸与嫣红的双颊,司凛看着不觉责备倒觉得是邀请,逗弄小狐狸的心思又起了,伸出左手,用了点内力送出掌风,桌子上的茶壶应声碎裂,他得意道:「怎样?厉害的小狐狸能做到吗?」
简直是小看人!萧棠挣扎着从司凛怀里伸出手臂,念了个诀,对着一个茶杯指了指。
只见那个茶杯摇了摇……连里头的茶水都没溅出半滴。
沉默……沉默……
「哈哈哈哈!」司凛爆出大笑,捉回小狐狸伸在自己怀抱外的爪子,继续压上去,「你这点小玩意连当成风吹吹蜡烛可能都做不到!」
「谁说的!」萧棠外强中干地撑着,又挣扎着探出某人包得密不透风的怀抱,再念一次诀,手指一指,桌子上的蜡烛便熄灭了。
挽回一点面子的萧棠喜道:「看吧!」
司凛在黑暗里压紧他,开始办事,乐呵呵喜滋滋道:「我不知道棠棠原来这么心急要吹熄烛火投怀送抱了!来来来,我这就满足你!」
萧棠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计,又被司凛逗弄了一回,气得浑身哆嗦,「你你!乱说!无耻下流卑鄙色狼!」
司凛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小狐狸乱蹬的两条腿,三两下就把他压得服服贴贴的,一连串的吻与高超的技巧不消片刻怒骂声就软得像呻吟了。
萧棠本还趁着几分理智尚存便存心要闹点别扭,瘫着身子作死鱼状。奈何论斗法,青涩无知的小狐狸哪是惯行风月的司凛对手?欲望被握住,穴内又被司凛伸入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搔弄按压,里外夹攻下萧棠很快便哭着求饶,司凛这才长驱直入,心满意足地将这别扭可爱的小狐狸吃光抹净。
这一夜又是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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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觉得很是不服气,他早上醒来咬着被角严肃地思考着,没学法术前自己斗不过司凛,怎么学了法术,还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司凛撑起头看着小狐狸皱眉苦恼,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便好笑的掐了掐他:「谁惹我的棠棠不高兴了?告诉哥哥,帮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