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完珠宝,几个工人又抬来了几口大箱子。
这几个箱子是保存得最完整的,也是放在地窖最里边的,按道理,这几口箱子应该最值钱,打开之后,两人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都沉默了。
都是中式的器物,甚至有好几件东西,虞姝曾经在博物馆看到过同款。
郁繁星见得更多,一件一件地念道:“子冈款茶晶梅花花插、新石器时代的玉璜、商周时期的玉龙、这个翡翠盖碗看不出年代、这个印玺应该是战国某个诸侯的、白玉三羊壶、青玉耳乳丁纹杯……”
“玉璋、玉琥、玉圭、玉琮……”
“乾隆山水人物青花盘、顺治青花冬瓜罐……”
两箱玉器,十二箱瓷器。
郁繁星心痛难当,再也念叨不下去,啐了一口大骂老贼真是会偷,够不上档次的还不拿。
虞姝小心翼翼地提议道:“要不然把这几箱带回去捐给博物馆吧。”
她怕郁繁星听到这话不高兴,毕竟这话有点道德绑架的嫌疑,但是私藏这些东西的确有些不太好。
没想到郁繁星想也不想就同意了,还决定把那些金币和「破铜烂铁」拿去拍卖,赚法国佬的钱,拿回去捐给国内的博物馆。
虞姝:“完美——”
——
蓉城,畅园。
郁演突然回家,令郁鹤亭、林砚秋惊喜万分。
林砚秋问道:“怎么一声不响就回来了,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晚上想吃点什么?我让阿姨准备。”
“不用麻烦了,家里有什么我吃什么。”郁演微笑着回答奶奶,“有些日子没回家了,趁着休年假我回来看看你和爷爷。”
郁鹤亭乐呵呵地看着大孙子:“不用担心我们老两口,我俩好着呢。”
“佑霖不在家吗?”
郁鹤亭提起那混球外孙就心梗,想起他混球的原因又心痛,瞬间变身地铁老人看手机,脸比麻花更扭曲,心情复杂,一言难尽。
“在他房间呢,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炸,看什么都不顺眼,动不动就骂人摔东西。”
林砚秋压低了声音和爷孙俩小声道:“我看大有可能是失恋了哦,前些日子又刻印章又做荷包的,一看就是送小姑娘的。还有哦,他上次回家,我看见他在房间里偷摸着雕玉簪嘞。我还以为是送给我的,谁知道那天拿着玉簪出门去了,晚上回来之后就变成了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