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由部将张威、王伦、贺若震、于义、韩相贵、阿那惠等,各自率部,担任正面进攻,分路齐头并进。
重点说这担任正面进攻的,却没有多少话说。因为只打了半天,开远守军不敌,这是肯定的,打不赢就跑,也是肯定的,因为守这开远的高阿那肱和达悉惎,在此之前,打都没打,就望风而逃,现在只打了半天,多少挽回点面子。因此,天险基本上是没派上什么用,想的和做的,总是不一样。
剑阁失守,最后的天险被突破,由此反对派最后的领导人王谦同志,就再好不能据险观变了,因为无险也就再也没有变化右观。
剩下的就只有敢于面对。
现在他不能,也不敢再相信别人,拯救自己的,也只有自己。
于是,王总指挥亲自披挂上阵。
其实,王总又不是“膂力过人”,或者“双带两鞬”,可以“左右驰射”,他为人基本上只能算是文人中的行武者,因为确实也带过兵,打过仗,但是,真正要说冲锋陷阵,恐怕还要多浪费人手实施保护,不过,王总亲自上阵,对于鼓舞一下基本上没有了的士气,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于是,王总指挥命令达奚惎、乙弗虔守城,自己亲率精兵五万,背城摆开阵势。
………【第三节 顺打(25)】………
所谓精兵,应该项是王总自己开府所招募的王府府兵,是他生逢战争年代,只能以军功起家的老底子,自家子弟,用在这最后关头,不可能对局势必有大的改观,但只要不投降,就只能打这最后一仗,多少要象点样。
这一场所景,和那位反对派核心人物尉迟迥,最后在邺城下摆开阵式,有些雷同。
最后的结果不用多说,也就可想而知,虽然王总拿出老底子,但这行情跌的太快,不够挽回颓势的。
当然,这些兵,也不愧被告称为精兵,人越打越少,且双方又并非按相同比例递减,因为对面梁总带来的兵,是从边关带来的久经战阵的骁兵悍将,从单兵战斗力来说,一打二,或者更多,不好说,部之,王总最后发现,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了,于是想起背后的城楼,但事有不同的是,这背后的城楼上,却射下箭在弦上来,于是城楼下的大骂,搞什么,我们是自己人,快开门!
这话其实是白说,因为城楼上的,当然知道,曾经是自己人,只是现在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将现在和曾经变成了两个内涵完全不同的概念。
现在我们投降了,这只是有负责的解释,加告知。
只能怪这姓梁的太狡猾,达奚惎和乙弗虔,其实早就有密信送到梁部手上,说是要投降,但梁总说,还是慢点,将其称之为大人物,或高人的原因是,他其实早就在接到让他带兵征讨时,就看到了现在这一幕情景,知兵者,知己知彼,是最根本的,当他知道要打的是王谦时,则不怕说来让王总伤心,这胜负是已经定了。
所以梁总这一步棋,从以马后炮将军的眼光看,是早有预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王总最后披挂上阵,从城楼中出来,或活捉,或斩杀,总之他梁总好歪要给坚哥一个清楚的交待。
怪不得这达奚惎和乙弗虔,好几仗都败得那么快,打都要还没打,就望风而逃,现在想起来,原来是早已串通好了的,并不完全是因为梁名声太大,才望风而逃的,不过,说到望风,这两位到是实在的望风党,并没有说错。
五万精兵,打得最后还剩下30人,也可能是冲出重围后还剩下30名精兵,称得上是精兵是因为最后都还紧跟着,并掩护王总突出重围。
新都县就在现在的成都市北郊,王总最后跑到了这里,不是说他不跑远点,而是说,他本来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暂时一避,不会有太大问题。
不料这新都县令王宝,也是个望风党,开了城门,接到县政府的县长办公室,一杯茶,喘囗气,压压惊,然后辞去左右,到来了差役,绑了,敢绑王总,没错,绑了,你现在已不是王总了。
………【第三节 顺打(26)】………
以上事情所涉及到的,有关王谦总指挥手下的这些人,被写史书的人,以一言蔽之,“所用非才”,包括这位王宝在内,除了有这个名字以外,其它的个人情况,很难查清,说是很难查清,这是相对而言的。
相对国家之大来说,在所写的大书中,是查不到,或查不清的,但是,在小书中,比如这位王宝,在新都县地界上,他又变成了大人物,所以新都要县志中,肯定是有的,但新都县志中,要找一个叫张老五的,则肯定没有,这就是辩证法。
因此,根据辩证法,写这本书,虽然稀松,却也是说国家大事的,相对而言小人物,也就不在话下,并非本人图省事,确实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