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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7(第1页)

的麻烦。tayuedu加上温差太大,气候太干,还有风沙太大,程奕琪几乎有点恨这个城市。她努力眨眼,却缓解不了刺痛感,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程奕琪童年时有弱视,经过矫正治疗后,双眼仍有不同程度的先天散光。为了漂亮,她进大学后戴隐形眼镜。坏处是如果沙子吹进眼睛,会痛得不停流泪。她平时在包里放了付日抛型镜片,没想到今天换了只包,拉下了夹袋里的应急眼镜。程奕琪狠狠心,干脆摘掉吹进沙子的右眼的隐形眼镜,靠左眼的视力回家。她走路一脚高一脚低,看路牌也不清楚,但好过痛得睁不开眼。

挣扎着到了家,程奕琪也不管厅里的客人,一头扑进自己房间,摘了另一只隐形眼镜,换上框架眼镜才出来。她看见是王若愚,没好气地说,“怎么你又来了?”王若愚替陆念带了两张演出的票,他坐在沙发那,程奕琪刚才的狼狈样全在眼里,因此也不生气。他站起来,“马上就走,您别介意。”

程奕文留客,“吃了晚饭再走吧。”

王若愚摆手,跟针扎脚似的飞快走了。

晚餐时韩英难免批评程奕琪几句,“你的为人处世,一定要改了。你在公司也这个样的话,吃的亏不会小。”今天程奕琪的顶头上司,说过类似的事,虽然没韩英这么直接,但也说得相当不客气。她此刻再听到,眼睛顿时红了。

程家的规矩,吃饭不准看电视,当然也不准哭。程奕琪不是小孩子,多年来的教养放在那,硬生生把眼泪又哽了回去。她几口拨拉掉自己碗里的东西,“妈,我吃好了。大家慢用。”

陆念看在眼里,又同情,又不知道说啥。

程奕琪已经在房里拉她的琴,这天足足拉了一小时才收手。

陆念悄悄地和程奕文说,“不容易。”

程奕文知道在陆家,吃饭各自为政,难得坐齐人的时候,更是说说笑笑,毫无禁忌。

陆念说,“你去安慰她?”

程奕文摇头,妹妹遇到不痛快时,根本不想和别人说话,非要自己想开才算数。

陆念上网,见王若愚在线,帮程奕琪向他道歉。

王若愚说,“她得罪的我,干吗你来说对不起?”

陆念打个微笑的表情,“我们是一家人。”就把刚才的事说了,王若愚心想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挨母亲骂,难怪脾气不好。陆念又说,“天气暖和了,找时间大家出来玩?”她有心做和事佬。

王若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虽然不以为然,但也无所谓,“行哪。”

陆念想到就做,定了个日子去爬司马台长城。程奕琪兴趣不大,但嫂子既然安排了,也就去吧。程奕文看妻子兴头头约人买装备,跟着凑趣,邀了两个说得来的同事。王若愚那边租了辆吉普车,准备露营的杂物。

出发时车里都坐满了,全是差不多年纪的。陆念作为组织者忙着安排,程奕文跟在旁边。程奕琪没其他熟人,相形下落了单,反而数和王若愚最熟。

王若愚开车,陆念就把程奕琪放在副驾驶位上。

车子在城里走的时候,难免堵了几次,程奕琪笑道,“全国都堵车,估计北京最厉害。”她是想自己既然坐在这里,有责任陪开车的聊天,帮忙提神。谁知王若愚没理会,程奕琪觉得自讨没趣了,借喝水掩饰尴尬。

刚打开水瓶,王若愚脚下油门一踩,从车的海洋里挤了出去,换了条路。

水泼得程奕琪衣服上都是,王若愚看到,抓了几张纸巾给她,“对不起。”

程奕琪以为他故意的,理都不理,王若愚伸出的手只好又缩回去。他悠悠地说,“上海的姑娘就是脾气大哪。”

程奕琪看都不看他,随你脸上长出朵花来,理你才怪。

第四十章路上

程奕琪没去过八达岭的长城,虽说周围的人几乎都去过了,连韩英也乘着缆车上去了。人造景观似的地方,人还特别多,她怎么想也不认为好玩。但不去长城非好汉,别人听她说来北京后还没爬过长城,个个一脸诧异。做人难免要从众,既然要去,那就去野长城。陆念问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程奕琪说司马台长城。

陆念迅速安排了出游计划,效率高到程奕琪都不好意思拒绝。她低头看打印好的行程表,从金山岭翻到司马城东段,晚上露宿在上面,第二天再下来。

陆念在旁边重重写了“偷偷”两字,下面注释道,地势险峻,从正路已无法登顶,本次走小路。字又大又圆,程奕琪微笑,跟陆念般可爱。她想,要是人人像小阿嫂的性格,社会要简单许多。

王若愚刚才光顾注意前后的车辆,没听清程奕琪的话。后来回过神,她又闷着不说了,他故意和后面的人有问有答,也没撩动程奕琪的谈兴。王若愚暗暗好笑,和陆念同样的年纪,程奕琪难弄多了。

路上要一个多小时,同行有人说无聊,陆念从包里翻出付牌,打“走得快”,谁先输满50张下台让别人上。打了会大家发现,稳稳在台上,一次都没下来的人只有程奕文。再打了会,大家总结出不下台的秘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手里16张牌,先跑掉7张,剩下的不翻倍就不用愁了。

包括陆念在内,所有人采用这战术,谁知不下台的还是程奕文。他笑着补充,第二,有好牌时一定要抢到先手,让别人来不及丢牌,把最弱者踢下台。陆念拍着他的肩说,“没想到你这么狡猾,我不是你对手。”程奕文连忙表态,“太太最大,太太玩吧,小的在旁边侍候零食和水。”逗得陆念更开心了。几个输了牌不开心的,心里的小刺也随着他的玩笑话消失了。

王若愚不能回头看牌,但也掺和进去,和别人一起开程奕文和陆念的玩笑。笑声左一阵右一阵,他看了看程奕琪,这位小姐,居然在侃得热火朝天时,闭目睡了。

车上的人,除了程奕文和陆念外都还未婚,趁机起哄问他们婚后相处之道,理由是陆念这么火爆的人,在家是不是事事压着老公一头。王若愚说了件事,有回也是类似的郊游,大家在集合点等,只差陆念没到。打电话给她,发现她就在不远处跟人吵架,只为替一个过马路的大娘抱不平。

王若愚形容陆念当时的样子,“吵得特别认真,从交规说到尊老爱幼。”

陆念早忘记哪回事了,直在那笑,“有吗?是你编排我吧?”

王若愚说,“程奕文,最懂陆念的人是你,你来说,这种事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程奕文想到和陆念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光笑不语。陆念看他笑得不怀好意,忍不住伸手拧了他一把,程奕文竖起双掌表示投降。陆念苦思半天,似乎真有这么回事,那次她过了马路,听到后面连续的鸣笛声,十分尖厉。回头看去,那车突然急刹车停在路中央,开车的人对站在斑马线上的一个大娘骂开了。

陆念回想,“老人家过了一半马路,站在双黄线和斑马线的交点上,无非影响了他越双黄线超车而已,居然噼里啪啦开骂了。”

王若愚打断她的话,“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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